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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成霜(2)(2 / 3)

地笑了笑,甚至对蒋潭儿的这种说法有些赞同。

确实,挺现世报的。

倒是一旁的闻琏挪过了目光,眼眸微眯,情绪不明。

周边忽地有一众仆从急匆匆跑过,方向却是出奇的一致,皆是朝着寿堂大厅。

“发生何事了?”辛珂心中好奇,拦下一个小丫鬟问道。

那丫鬟面上显出急切神色,抽抽搭搭似乎马上便要哭出声来:“公主......公主殿下被人下了毒!现在人事不省了!”

“什么?”辛珂面上掠过惊异,急声道,“带我过去看看!”

……

寿堂内仍如先前般挤满了人,此刻甚至多了些持剑的侍卫,辛珂抬脚正欲踏入,手臂却忽然被人一把抓住,回头一看,原来是桃袂。

“郡主!您先前跑到哪里去了?奴婢四处找您不见,都快急死了!”

小侍女臂弯处挂着她先前脱下的兔绒斗篷,见辛珂单薄着身子,忙为她披了上去。

辛珂这厢念着长公主状况,步伐疾疾便向里屋迈去。

榻上妇人容色苍白,眉头紧皱,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也不知这般状况持续了多久,却见管家夏滢面带泪痕抬起了头,瞧见辛珂进了屋,只是无措喊了一声:“珂儿郡主......”再度垂头抹起了泪。

“滢姨莫急,先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辛珂揽过她肩膀,安抚似的拍了拍,语气透着关切。

“公主正与几个宾客拉话,突然犯了头晕,奴以为她是旧疾复发了,忙去煮了药来,未成想竟越发严重,然后便成了这样。也不知是茶水还是饭菜出了问题,这会儿御医赶过来也要花不少时间,都怪奴……是奴没能照看好公主,眼下可如何是好……”

辛珂问:“府上今日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有个小丫鬟怯怯上前,道:“奴婢是膳房那边的,不久之前,曾……曾经见过一个人影翻墙潜入府中来着……可那人溜得太快,如今想来,很有可能是那个时候……”

小丫鬟生怕辛珂一发怒迁罪于她,战战兢兢道了半天才结束。

辛珂闻言神色更冷:“可有派人去追?饭菜呢,有人检查吗?”

“下、下人们已经在检查了……”

一旁有宾客焦急发言道:“现下也不知长公主到底是何情况,在场可有哪位略懂医术为公主瞧瞧?”

“在下兴许可以一试。”

有男声不紧不慢自人群处传来,听得辛珂心神微颤。

是他。

众人自觉让出了一条路,时榭缓缓行至榻边,正欲伸手去探,却蓦然被人止住了动作。

辛珂死死盯着他,眸色中满是不信任,除此之外,却也含了几分恼意。

时榭因她稍显反常的神情微微一愣,而辛珂也意识到一般转瞬敛了些许,仍旧迟疑着问他:“……你可有把握?”

“鄙人只能起些观察病况的作用,谈不上把握一词,疗愈相关的事宜,还是得交给之后的御医。”他淡淡答道。

制止的手渐渐收回,辛珂一瞬不瞬盯着时榭的动作,旁人看去,只当她是挂心公主病情,而她自己却清楚地知道,原因并不止这些。

顺着他察看的动作,辛珂这才发现,淑嘉公主手腕处竟已隐隐显出些红色瘢痕。

“这红斑遍布人身体,应是与毒并起。”时榭开了口。

“红斑?!那不是和……”一中年宾客惊讶不已,说着小心瞥了眼正沉思不语的辛珂,迟迟不愿吐出后半句。

“不是,此毒并非王妃当年所中。”时榭不作犹豫便否定道。

王妃?

辛珂一愣,他们所说的王妃,难道是郡主的那位生母?

却听时榭又道:“此刻折磨公主神志的,应是难忍痒痛之感,依在下看,此毒或与‘起蛰’类似。”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变了神色,一些关心淑嘉公主安危的人们来不及细思其中猫腻,匆忙便道:“既是我东虞所制,便将那起蛰的解药取来,长公主是不是便能恢复了?”

“在下已说过,只是类似,能否凭此毒解药便治愈长公主,还得看御医如何说。不过好在不是全然陌生之物,诸位也不必过度担忧,在下相信长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

堂内众人也各自附和着,原本严峻的氛围缓解不少。

辛珂后又安慰了夏滢许久,走出厅堂时,抬手拢了拢肩上稍显厚重的斗篷。

“郡主留步。”

身后传来熟悉人声,辛珂敛去眸中异样情绪,不用回身也已知晓来人是谁。

果然,方才还是叫他察觉了。

“国师大人何事?”她回过头,目光中带了些不耐烦之意。

时榭定定看了她半晌,不知怎的,他明明从未与这位宗室贵女打过照面,今日更是第一次相遇,可她眸中含的情绪竟叫他恍惚不已。

说来荒唐,他竟能从中感受到怨责与恼怒。

越是这般察觉,他便越是在心内承认,她很像一个人。

“先前在屋内时,提起公主所中之毒,与当年王妃并无联系,还请郡主莫要费神多想。”

时榭顿了顿,像是也意识到这话实在有些生硬,便又加上了一句,“若是有机会,在下也愿助郡主查明当年之毒。”

事实上,他心知此刻叫住辛珂已属冲动之举,况且依着两人的素味平生的交情,断是不应随意承诺些什么事的。

可直到与这少女再度对视,脑中倏忽闪过的另一个身影却像是在提醒着时榭,总该做些什么才好。

辛珂却是“嗤”的笑了:“国师大人很闲么?竟愿花心思帮助我这个与您毫无交情之人,难道您有什么别的目的?”

时榭被她直言不讳的阴谋论断一惊,随即轻轻摇头:“郡主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

“多谢好意,不过,我并不需要。”

少女走得决绝,像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时榭立在原地许久,直到面上的愕然渐渐褪去,这才转身朝向不远处一株古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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