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有萨沙一个人,都是隔一天才一卖,收益并不是很多,但如今多了一个人帮忙,利润逐渐可观了起来。
不仅款式更多了,也比之前更新颖了头冠2枚铜币,手环指环都是1枚铜币,一次买五个还可以赠送一只编制小动物,而单买一只小动物则是和小篮子同样的价钱,3枚铜币。
并不是很贵,所以来买的人很多,每日的盈利也比较可观,如此,在冬季的雪花落下,在山间在没有一朵鲜花时,福利院内已经有了好一笔存款了。
这些钱足够福利院的孩子们加上修女在内,每人挑一件新衣服,并在平安夜,圣诞节这两天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餐了,再加上缘之前交给修女的金子,更是可以让他们吃上一个月的白面包。
缘的幸运值一直都是A+,每次上山都会采到的药材如今也积攒了不少,这些通通被缘晒好,分成了三份。
数量中等的一份被萨沙带到了临镇,与今年最后一批工艺品一同带去,并卖到了临镇的药材铺,小的一份被缘送给了镇长家当做新年礼物,而最大的一份留在了福利院,以防院内才一两岁大的孩子发生什么突发状况,毕竟未满五岁孩子最为娇贵了。
今年是缘在福利院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这一天,萨沙和她一起到临镇那个更大的市场采购,天马也在这一天放了假,还带缘去了他工作的地方,让缘一直好奇的,只有六岁的孩子没做什么的疑问解开了——天马在一家拥有马车的人家里给他们看马。
因为如今福利院纵使有了些钱,但也负担不起每一个孩子的圣诞礼物,于是缘就自掏腰包,与修女给的买礼物的钱放在一起,买下了两大包拥有非常漂亮的糖纸的水果糖,还买了几支冬天会用的上的蜡烛,在一户人家里卖了一只活鸡,今晚好煲汤。
过了圣诞节,萨沙六岁,天马七岁,缘和亚伦八岁。
回到克罗罗夫镇,三人与正巧溜达到镇口的镇长家儿子——与萨沙同岁的Eillerk相遇了。
小小的他很喜欢福利院的萨沙,也许是因为福利院内与他同龄的人就只有四个,天马常常不在家,亚伦又一直以大哥哥的身份面对Eillerk,缘……缘就不多说了。
所以像小太阳一样的萨沙让Eillerk喜欢得不得了,反正每日都会陪萨沙一起上山。
此时的他因为天气寒冷,以及一溜达就碰到了萨沙的兴奋而使整个脸都红扑扑的。
“萨沙,阿缘姐,天马哥,圣诞节快乐!”
“Eillerk!”萨沙也叫了起来,翠绿色的眼中闪烁着兴奋。
但缘知道这是与Eillerk不同的,见到朋友的兴奋。
(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明白?)
她想了一下后就放弃了,应该是失忆前的潜意识的常识吧,反正早晚会想起来的不是吗,也就没必要着急了。
“圣诞快乐,Eillerk。”缘从糖果袋里拿出了两块糖果放进了Eillerk的手心中。
天马只是“呦!”了一声,他的两只手都提了袋子,想摆手也做不到。
打过招呼后他就向福利院跑去,作为苦力的他要先把这些东西放到福利院里才行,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快点放回去好早点去教堂,找为了晚会而在教堂赶工的亚伦。
Eillerk的父亲乔治正在带领镇上的青年人们打扫和布置街道及广场,母亲莉丝则带着镇上的姑娘们做些吃食来慰问忙碌的男人们,只留下Eillerk一个人,十分无聊。
但如果跟着萨沙的话就一切另当别论了,而且在他眼里,亚伦虽然不能和他玩,却也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大哥,他并不讨厌他,甚至也很喜欢他,所以Eillerk直接跟在缘和萨沙身边去了镇上的教堂里。
到了教堂的三人看到了站在墙前,踟蹰着未下笔的亚伦。
“发生了什么吗,亚伦?”缘问到。
亚伦闻声转过头,“阿缘,萨沙,还有Eillerk,你们来了。嗯……就是,我的颜料不够了,所以正再考虑要用什么颜色的颜料代替一下。”
缘走近了亚伦作画的墙,“是缺了什么颜色?”
“唔……是像夕阳一样的暖橘色。”
“这样啊。”
缘看了一下画,只剩下圣母头部附近的颜色没有上了,此时不论是更改成任何颜色,都会影响整体的美感,尤其是在这么栩栩如生的画上,简直会破坏一幅画。
缘仔细看着,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不到十岁大的孩子画的,虽然亚伦磨这幅画磨了将近一年。
“我去给你买好了,亚伦你先把玛利亚没有上色的头发上上吧。”
缘一边说,一边向教堂外走去。
“但是阿缘,这种颜料只有成里有卖的,太远了。”
“没有关系的,你不放心的话我让天马陪我去,不会有事的,而且只有这样这幅画才算完美不是吗?”
说完,她就走出了教堂,在前往福利院的路上,她正巧碰到了从福利院往教堂走的天马,和天马说明情况后,天马二话不说就和缘一起往城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