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怕你们笑话,这个盒子是我自己做的,我手笨,做好后手上的伤口不少,
在放宝石的时候确实有一块沾了点血。”
(这里私设了一下为什么没有彭格列血脉的人继承不了彭格列。)
阿缘点头,“这就明了(三声)了。Gio,你的指环上面有你爷爷的鲜血,我说过,他们是有灵性的,毕竟在那三位手里呆了那么久的时间,所以这枚指环是最特殊的那个,非和你拥有同样血脉,或者说,不是你的直系后代的人都是戴不上的。”
Giotto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所以Gio,你要明白,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是,姑姑,我明白了。”
Giotto看着手上的指环,(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吗……这枚指环是这样的特殊,我……一定要保护好我想要保护的人才行啊。)
第二日——
“姑姑,我们一起去海港吧,雨月的船今天就到了。”
一早,阿缘就被Giotto和G拉着去了西西里岛的海港,今天的天气不能说太好,有些阴天,空气湿漉漉的,海风吹过,那是大海的专属气息——一股咸咸的味道扑面而来。
阿缘并不讨厌这种味道,但她也不喜欢这种过于潮湿的天气,雨也好阳光也好,她都很喜欢,但唯独这种不上不下的天气让她稍稍心烦。
“还有多久?”
Giotto:“应该快了,今天一会儿应该会下雨,雾气太重了些。”
G:“来了,有影子了。”
远处确实隐隐绰绰的有了一艘大船的影子,且当船终于停靠在了岸边的时候,雨也正巧落下。
从船上下来了形形色色的人,头发五颜六色的,各种方言齐聚,有互相拥抱后与来接的人离开的,有与在船上认识的人告别后独自提着行李离开的。
阿缘一眼就认出了她本从未见过的朝利雨月,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是唯一一个黑发的东方人。
朝利雨月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人,气质温和头戴立乌帽,雨幕中缓缓向他们走来,给人一种,“啊,这个人好像细雨啊。”的感觉。
用雨来形容他的气质是在合适不过了。
“雨月。”Giotto和G迎了上去,把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的伞递给他,四人往回走。
“雨月,这位是我和G的姑姑,名字叫阿缘。”
“你好。”
“你好,阿缘,我是朝利雨月,阿缘看起来很年轻呢,以前怎么没听你们提过?”
朝利雨月转头问Giotto和G。
“雨月,要叫姑姑啦,姑姑才醒过来没几年,信邮起来又太不方便了,就没在上面说。”
Giotto示意雨月不要直阿缘的名字,雨月疑惑地眨了眨眼,但也依照眼前这位比自己小五岁的好友的要求改了口,毕竟好友都叫姑姑了,自己和好友又是平辈相论,平白直呼长辈名讳实在不应该。
Giotto和G歉意的对阿缘笑了笑,拉着雨月快走了几步,解释了一下关于阿缘的事,而雨月听完后惊讶地朝阿缘看了一眼,当然,也只有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
“惊讶不。”
“嗯,惊讶。”
“不是吧雨月,你的反应好平淡啊。”
面对Giotto的疑问,雨月反过来问,
“不然呢?我的家乡日本在战国时期就因为‘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将军的缘故很少侍奉八百万神明了,其实这种事并不能完全的禁止,就像我的姨母家还在供奉稻荷神一样,对于神明我不是一无所知的。热而且你不是说阿缘姑姑与你们这边的西方神明战神雅典娜冥王哈迪斯的转生关系都很好嘛,甚至你的爷爷也曾与他们生活过,当年与你爷爷他们一起长的的长辈们应该都不在了吧,这也算得到神明的恩惠了,所以阿缘姑姑来走走后门什么的也不是不能接受……是吧。”
听着朝利雨月一本正经的分析,Giotto和G单手捂住了脸,好有道理,没法反驳啊!
“哎,对了,雨月,你的笛子呢?”G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朝利雨月从袖口的袖袋里拿出几把短刀,
“在这里,还有一部分换成了路费。”
“你是……当掉了?那可是你最喜欢的……”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朝利雨月笑着说。
回到镇上,几人去了阿缘的房子,雨月在家乡就是一个喜欢四处乱跑的,倒是与同样满世界跑寻找记忆的阿缘有了共同话题,比如——到一个地方钱不够了住哪里什么的。
阿缘想起来当年在日本她还买了几块地,就问了问这些地有没有被收走。
“那些神秘的无主地是您的啊,确实有贵族打过他们的心思,但后来似乎被什么人警告了,说起来好像是西方的人阿缘姑姑有头绪吗。”
“这样啊,好像只有一个地方呢……圣域。”
听到这两个字,Giotto和G抬起头,
“姑姑,您醒过来的事真的不通知圣域一声吗。”
阿缘摇摇头,“不了,圣域刚刚经历神战,百废待兴,我还是别突然出现让他们再分心了。”
气氛稍微有些僵硬,雨月开口,
“刚刚我就想问了,阿缘姑姑和G,Gio手上都戴着戒指,是什么习俗吗。”
雨月的目光落到三人手上颜色不同的戒指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