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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的家好不好(2 / 2)

这句声音很轻,也不带什么情绪,但是非常清晰。

梁唤抬头观察着他,发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但是紧接着,他就将手掌盖在了她的脸上,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的朱表哥,缓慢有力的说:“梁唤,我能杀他吗?”

梁唤的笑容僵在嘴角,不过这都是小场面,阿仞篱以前杀人的时候根本不会跟她商量,还会给她刚砍下来的头颅。

像这种要杀人还询问的场景实在太诡异了。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阿仞篱垂眸看她,目光中的冰冷就像他耳上的红晕一样来的快散的更快。他盖在她脸上的手掌轻轻下移,拂过她的脸颊,脖颈,肩膀,手臂,与她十指交握。

“梁唤,我想挖掉所有被你认真看过人的眼睛,想剁掉所有被你摸过人的手,想砍掉被你私语过的耳朵,想杀掉所有被你抱过的人。”

他看着她,语气那样认真:“想把你从中间撕开,将我挤进去,再缝起来。”

梁唤看着他,一时失语。

前面的话他以前没有说过,但真的做过类似的事情,那串跟糖葫芦一样被串起来的人头,永远都是她的噩梦。

但是后面那句他确实是说过的,就在几天前。很久以前他残暴的仿佛真的要将她从中间撕开一样,她每每都觉得自己绝对要死了。那些劫后余生的心悸,仿佛犹在昨日。所以就在几天前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恍惚了一下,然后就在他仿佛换了一个人般的攻势中笑了起来。

就是他明明做着十分温柔的事情,但是却没什么表情的说出这种狠话的时候,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割裂感。

就算梁唤明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但就是觉得这是不会发生的。

她心里感觉很复杂,有一种莫名的难过感,好像还有点疼,鼻子有点酸。

但是她知道他不会。

她仿佛没有听到他前面那段话般,往他怀里埋了埋头:“可是阿仞篱,那样的话我就死了。”

她顿了一下,闷闷的补充了句:“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阿仞篱垂下头,很用力的跟她吻在了一起。他依旧改不了那个坏习惯,会不由自主用上下牙齿又磨又咬。不过基本上克制的很好,只是偶尔会把梁唤咬疼。

但是现在,梁唤又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压迫感,眼前的人就像一头猎食的凶兽,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朱家表哥看到他一边噬咬着她的嘴唇,一般将她拦腰抱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消失在了层层的帐子后面。

可靠消息一点都不可靠,朱表哥现在是一点都不怀疑是谁把梁唤折腾成那个样的了。

嗯,果然朝堂上商定的策略没有问题。

阿仞篱不顾梁唤的反抗,强势的做了他想做的。

这之后梁唤就真的跟瘫痪了一样,彻底动不了了。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有点害怕了。

就好像那个真正的阿仞篱已经回来了,先前那些不过是短暂的被她钩织的幻象。

她真的怕了。

阿仞篱沉默的看着她,小心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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