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觉得自己着实是低估了老婆的精力。
“那亲爱的我出去了哦~”
扎着马尾辫的工藤明纱冲赤井秀一招了招手,开门走了。
啊……她真的已经工作十四个小时了吗?
好恐怖啊这个女人。
赤井秀一打开一罐黑咖啡,开始看刚刚拿到的情报。
工藤明纱帮阿笠博士生起火,看着河对岸的山峦,突然想起了新一还没出生时的事。
“爸爸,你写一本书给小新好不好?”
工藤明纱那时候已经快五岁了,坐在工藤优作的腿上模仿着母亲的样子撒娇。
“真是的,有希子,你看这孩子净和你学这些……”
工藤优作无奈地摸了摸工藤明纱的脑袋。
长了一张像自己的脸,却把母亲撒娇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爸爸~爸爸给小新起名叫新一不也和那位星新一有关系嘛。”
工藤明纱笑眯眯地说着。
明明才五岁而已。
无法拒绝女儿请求的傻爸爸工藤优作答应了,全然没想过弟弟还没出生时就知道宠弟弟的女儿以后会把弟弟宠成什么样。
“我想和昭华一起出去郊游……阿笠博士带我们去就可以了。”
“等到夏天吧,”工藤优作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夏天,我们一起去给新一准备一个礼物。”
原来十七年这么快就过去了。
工藤明纱坐在河边,一时有些感慨。
—十五年前—
把弟弟妹妹和妈妈们留在家里,工藤明纱和毛利昭华在两个老爹的陪伴下出发去郊游了。
“那爸爸我和明纱走了哦。”
毛利昭华招了招手。
“啊,真的不用我陪着你们吗?”
毛利小五郎还是不太放心。
“没关系的。”
工藤明纱笑眯眯地挽住了毛利昭华的胳膊。
“嗯,没关系的。”
从白骨之木出发,第一站是伦敦桥。
“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我们走吧。”
嘴上这么说,工藤明纱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
她有点怕高。
“你拉着我的衣服,”毛利昭华已经站在桥跟前了,“我走前面。”
“诶?嗯。”
工藤明纱双手拉住毛利昭华的衣角,跟着她一点一点地往前挪。
桥看起来还比较新,两个人虽然紧张,还是平安无事地走过去了。
第二站是恶魔的手。
“这里就是了吧,五棵杉树。”
工藤明纱拿着地图比划了一下。
“嗯。既然是狭窄的门,那就是间隔最小的那条路啦。”
毛利昭华看了一眼地图,注视着五棵杉树。
最窄的……
“恶魔之手的话,是指左手吧?那只要从左边的两条路里选就好啦。”
工藤明纱若有所思地提醒了一句。
“恶魔之手是左手啊……我第一次听说呢。”
毛利昭华念叨了一遍,显然是记下来了。
“那就是这条!我们快走,说不定下午就能到了!”
“等一下啊……这个……斑驳的带子……不会有蛇吧!”
毛利昭华看着地图上的花蛇,只觉得后背发冷。
“爸爸应该不会让我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吧……”
工藤明纱安慰了一下毛利昭华。
——个头。
“呜哇啊啊——!”
工藤明纱尖叫起来。
“什么……蛇啊啊啊啊啊——!”
她一叫,原本跟在后面的毛利昭华也看到了锁链上的蛇。
两个人吓得都松了手,跌跌撞撞地往山崖下面跑。
完了!要掉进水里了——!
工藤明纱闭上眼睛。
然后被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咦?”
“爸爸!”
毛利昭华惊讶地喊了出来。
彼时还是警察的毛利小五郎一手抱着一个女孩,把她们两个放在岸上,扯了扯湿透的西服。
“真是的……还好我一直跟着你们,不然就等着回去感冒吧。”
毛利小五郎送给两个小姑娘一人一个脑瓜崩。
两人捂着额头异口同声地喊着痛。
“袜子湿了吧?有没有擦破皮?下一步去哪里,我抱着你们走吧。”
“不、不用啦,小五郎叔叔。”
工藤明纱有点不好意思。
自己爸爸搞了这种题目出来还要昭华的爸爸来救。
“那给你个创口贴吧。”
毛利小五郎从内兜里掏出一片创口贴递给工藤明纱。
“诶?哦,谢谢叔叔。”
工藤明纱接过创口贴收进了口袋。
“爸爸从伦敦桥过来的吗?”
毛利昭华倒是比较担心自己恐高的爸爸。
“嗯……怎么了吗?”
毛利小五郎一脸茫然的样子让毛利昭华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叔叔一定是太担心昭华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座桥很高吧。”
工藤明纱笑眯眯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天底下的爸爸都一个样啦。
最后工藤明纱和毛利昭华走到了那条弯曲的小路上。
毛利小五郎腿都快软了,只是要回去实在是太绕远,只好同意她们两个从藤蔓这里荡过去。
工藤明纱把登山索拴在树上,助跑了两步借力,越过了山涧。
毛利昭华有样学样地跳了过去。
毛利小五郎也在女儿的鼓励下双眼直视前方地跳了过来。
“恭喜你哦,爸爸!”
毛利昭华眨了眨眼睛。
“既然是地图,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