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佛、奴才早命人往东岳庙去请了樽羊脂玉菩萨奉在宝殿开光只等着额娘寿辰日送入宫去、”
“好、”对此胤祐如是淡淡的应后便没再多说。
毕竟比起成贵人寿辰更重要的是再过一个月后的中秋佳节。
不久前永定河开凿完毕对治水极有成效再加上噶尔丹也降,便使得近来康熙龙心大悦,今早朝后想到将至中秋便在养心殿说是要大办,届时就在乾清宫举行中秋家宴,不仅是后宫,更要各阿哥贝勒都携着命妇亲眷入宫,一起好生热闹一番。
眼下康熙已经将家宴的相关事宜都交给八阿哥爱新觉罗胤禩去置备了。
自然的,届时贝勒府里嫡福晋哈达那拉氏及侧福晋巴尔达氏及陈夭夭都是要入宫参宴的。
毕竟这是要面圣觐见非同小可自然眼下七阿哥胤祐少不得要如是的隆重其事的对三人好生交代一番,无论如何届时都绝对不能失了半点规矩。
只是,更叫陈夭夭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晚饭后七阿哥爱新觉罗胤祐来到了她芙蓉轩,同她再又提及成贵人寿辰贺礼的事情。
一时胤祐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不动声色,目光波澜不惊的投向她,如是轻启薄唇的朝她问道,“关于往东岳庙去请菩萨开光这可是你的主意?”
事实上陈夭夭看的出来波澜不惊的目光下是别有深意。
只是一时听言,陈夭夭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噗”的跪地声忽入耳。
“七爷您、您不能这样子误会主子,”是晓茹已眉心紧拧成一团的极委屈更极笃定的朝着胤祐道,“这段时间主子始终都被福晋禁足在芙蓉轩半步也不能出,关于东岳庙的事情主子是半点也不知道的、”
不难想见,这侧福晋那拉氏不是同八阿哥胤禩有段感情瓜葛吗,此前更是受康熙指派八阿哥胤禩去料理重建东岳庙的事宜。
就在这时,“被禁足?”
胤祐对此生出的疑问声将陈夭夭思绪一下拉回来眼前,“是为何?”
为何?根本是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自然的,一时晓茹也如是的如实回答到,“就在七爷陪同圣上往辉发行围离开后不久主子便受了风高热不退,福晋、福晋不仅不让叫去请郎中、还说、还说主子未去请安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便、”还未说完晓茹已经红了眼眶哽咽说不下去了。
只是就算不再说下去胤祐也已经完全明白了,只是无论如何叫胤祐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这时、倏忽的,面前那拉氏也“噗”的跪下,朝着他如是请求到,“请求七爷不要怪罪姐姐、想来姐姐她、姐姐她也不是存心为难的、”眼前娇人儿懂事的叫人难免心疼,“定是、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话音未落,胤祐兀地伸出手一把将陈夭夭拉起,郑重对着她道,“关于这件事情、明儿我会去同福晋说、”
听言,陈夭夭抬眼恰对上胤祐垂眸。
一时间目光再次相交,又都不禁的双双再次怔住根本移不开眼。
只是,就在晓茹退出关门的“吱吖”声划过耳畔时,倏忽的,叫陈夭夭回过神来。
忙推开了胤祐,“七爷、七爷您还是去姐姐那儿吧、”
眼下已经到了就寝时分,晓茹的不打扰退出也已经很明了,自然陈夭夭也明白,是要她伺候的,只是,只是无论如何陈夭夭都还实在是不能做到委身这步,毕竟这还只是她同七阿哥胤祐的初见啊,她又怎么能过得去自己这一关。
只是、这在胤祐看来,却是,“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对吗?”
他、自然的,陈夭夭又如何听不明白胤祐说的是八阿哥胤禩,毕竟侧福晋那拉氏同八阿哥胤禩是有段前缘的。
“不、”听言陈夭夭忙摇头,眉眼笃定的对着胤祐朝她投来的目光,“这同八阿哥无关、其实是、是奴才自个儿身子不适、”
听言不由地,胤祐薄削唇角微翘起一抹对此并不相信的弧度,“又是、身子不适、”
自然的,在胤祐看来这话只不过是面前人对他的搪塞。
眼见着胤祐对她这话完全不信,便对着胤祐、一颗一颗将外衫纽扣解开,背过身子去,缓缓拉下外衫将白胜雪的右肩露出。
倏忽的,一时纵横交错着的淤青淤紫的伤痕分外分明着入眼,终究还是眼见为实。
“七爷,奴才真的不是搪塞、”
顿了顿,分明的,从身后传来的胤祐声音冷冽入耳,“她、居然还对你动用了私刑、”根本未及话音落下,便倏忽的,伴着“吱”的开门声响七阿哥胤祐已风驰电掣着夺门而出。
当陈夭夭也跟着追去到漱玉轩时,“跪下!”分明的,胤祐极冷厉声入耳,“谁给你的胆子在府里任意动用私刑?”对着哈达那拉氏胤祐眉眼分明的愠色氤氲。
听言哈达那拉氏“噗”的跪下,却也对此极不慌乱的答,“奴才也是事出有因。”
愠面愠色居高临下的对着她,“你倒说说看、”
无论如何叫陈夭夭没有想到的是哈达那拉氏居然对着胤祐无中生有的说、是她同八阿哥胤禩幽会被撞破,并且完全面不改色的。
“福晋、你血口喷人!”一时听言,陈夭夭当即朝着哈达那拉氏如是极激动的喊。
“是不是血口喷人,七爷尽管问过旁人。”哈达那拉氏更极义正辞严的道。
“是、这件事情谁都晓得的!”一时旁人都极笃定的对着胤祐如是笃定的说。
一时间陈夭夭完全百口莫辩,她眉眼间的颜色复杂,气愤、委屈、震惊……交错闪烁着。
话音未落兀地冲去梳妆台一把拿过上头置着的蜡花剪子紧抵在咽喉处,大睁着眼睛喊,“七爷,奴才没有做过这等败化伤风的事情、奴才可以以死明志!”
就在陈夭夭正要用力刺破的同时胤祐已兀地一阵风似的冲到她面前一把紧握住剪子,拧着眉心紧盯着她怒色的朝着她喊,“你疯了!”一把大力的夺过,“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一时间陈夭夭抬眼对着胤祐着紧的分明怒色闪动的眉眼,方才太过激动的她眼下根本忍不住的深深喘息着,“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做过!”一面喘着一面极激动的喊,同时根本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