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人仔细打量着秦舒,突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白沧澜惊讶地脱口而出:“你身上没有血螈的气息了?!这是怎么回事?” 秦舒也并不打算隐瞒,笑着点点头,说道:“之前研究变异人解药的时候,我就找到了清除血螈的方法。这次帮大家研究恢复容貌的药方,我又发现我体内的血螈是一个很好的修复剂,所以我就它们全部引了出来,用到大家的治疗里面。” 说完,在两人惊愕的目光中,她又淡淡补充了一句,“不只是我,现在褚临沉身上也已经没有血螈了。” 白沧澜和司晨下意识朝褚临沉看去,确认一番后,接受了秦舒的说法。 没错,现在的他们俩口子,只是平平淡淡的普通人而已。 白沧澜的心情有些复杂,在他看来,秦舒是最适合的幽岚族族长人选,但是她为了不当这个族长,连那一身神奇的血螈之力都舍弃了。 他心里有些遗憾,又有些惆怅。 秦舒宽慰地说道:“白先生,如果你实在没有合适的族长人选,就考虑一下司晨吧。” “给我?”司晨一脸惊讶。 白沧澜也是疑惑地看着秦舒,好奇她为什么会极力推荐他。 秦舒微微一笑,如实地说出了司晨的身世。 “他的母亲原本就是幽岚族族长,由他继承族长之位,也是理所应当的。” 白沧澜陷入了思索,忍不住问道:“这些事情,你从哪里得来的?” “是在x拍卖场的时候,爷爷告诉我的。” 秦舒又把爷爷保护幽岚族人的事情详细告诉了两人。 说完,她看着司晨,“爷爷不告诉你真相,是为了保护你,你别怪他老人家。” 少年脸上满是泪水,呜咽道:“爷爷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怪他……” 一想到爷爷,秦舒的心情也有点沉重。 如果爷爷还活着就好了。 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看了眼身旁的褚临沉,两人眼里皆是一抹痛惜。 白沧澜等司晨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目光深邃的看着他。 突然,他抬起手,把圣石项链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司晨,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幽岚族族长。” 少年一脸怔愣地看着他,眉梢耷拉下来,“我不行啊,三叔……” 等两人离开后,秦舒和褚临沉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褚临沉淡淡说道:“爷爷的事情,就暂告一段落吧。这次回海城,我看奶奶也差不多把这件事放下了。斯人已逝,我们只能带着爷爷曾经怀揣的希望,积极乐观地往前走。” “嗯。”秦舒点了点头,说道:“我先去国医院了,你耽误这么多天,公司里肯定也有一堆的事情,你也去忙吧。” 说完,她就先走了。 褚临沉看着她的背影,隐隐觉得她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回想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好像也没有说错的地方? 坐在前往国医院的车子里,秦舒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老人。 褚爷爷把自己的一生都葬在了x拍卖场,本来,他们是可以一起离开那里的……是为了保护他们和那些幽岚族人,他才选择了自我牺牲。 一想到褚爷爷的死,秦舒心里便有种说不上来的难过。 国医院。 秦舒终于回来了。 沈牧看着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笑呵呵地推着秦舒,然后,在她不明所以地时候,把她按在了自己平时办公的椅子里。 “从现在开始,这个就是属于你的位置了。”他大声宣告,语气里颇有种洒脱的感觉。 紧接着,他又把提前给秦舒准备好的各种办公用具,特别是院长专用章,都交到她手里。 “这些,还有这些,都是你的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问刘喜文和齐钰他们。” 沈牧说着,顺便把一堆还没处理完的文件也扔在秦舒面前,不多,大概也就三四十份吧。 他笑得眉眼弯弯,“听说城南新开了一家湘菜馆,味道好得很,我预定了位置,再不过去就赶不及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迈了出去。 看着他一朝解放的样子,秦舒和旁边的齐钰等人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秦舒也没有什么怨言。 既然自己已经接下院长之位,那该她承担的责任,她就没有推脱的道理。 秦舒沉下心来,开始处理工作。 刚开始做这些,难免不熟练。 日子就在一天天的忙碌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两周后,辛佑和阿音的婚礼如约而至。 清晨的一声鞭炮,迎来辛家的大喜事。 秦舒和褚临沉带着特意从海城而来的褚家众人,一起去参加这场婚礼。 辛佑和阿音能走到今天,也算是历经了重重坎坷和磨难,中途但凡有一个人执着于误会,或者胆怯退缩,他们都不可能和彼此在一起。 婚礼按照阿音的喜好,在草坪上举行。 鲜花和热气球装点着清新自然的婚礼氛围。 在浪漫的婚礼进行曲中,两位新人缓缓走向舞台,在牧师的引导下宣誓。 辛佑为了这场婚礼也是颇费心思。.. 宾客几乎都是辛家这边的,显得新娘子似乎有些孤单。 辛佑就瞒着阿音,偷偷把马丁医生和集市的那些孩子们接过来,为她的婚礼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