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写着四个字:盲人按摩。 鼻大炮轻车熟路,拉开推拉门就进去了。 一个二十多岁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走了出来。 “炮哥,你来了。” 一听这个称呼,我差点喷了出来,真几把能整。 “姑娘,这不是盲人按摩吗,你也不瞎啊。” 此时此地,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来西京城,那个女孩给我下面,让我吃水饺的经历。 从那时起我就对这种女人特别反感,但谈不上厌恶,毕竟都是被生活所迫,没有人天生喜欢干这行。 听我语气不善,女人没搭话,看向了鼻大炮。 鼻大炮昂着头,斗鸡一样骄傲的说道:“这是我哥,我跟他说了我们的事,快,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