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何况我只是肉体凡胎而已。 眨眼之间,我就成了一个松塔,身有千斤之重,挂满了黄鼠,利爪,尖牙刺穿了我全身皮肉。 那一瞬间的疼痛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像一个充满烟雾的气球被突然刺破,灵魂被掏空。 我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 “八郎。” “光廷。” “……” 恍惚之间,只听到身后传来许多人喊我的名字,但已分不清是谁的声音。 白须黄鼠缓缓走了过来,我看见它之前被刺瞎的眼睛里塞满了泥土,泥土被鲜血染成殷红色,并且有蛆虫爬动,恶心至极。 白须黄鼠在我身上嗅探了起来,好像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一样,极尽得意之色。 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仅能感觉到温热的鲜血顺着全身的孔洞流出,疼痛已超过人的感知能力,没有了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