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反正要是第三个人知道,就是你说的。” 突然,我意识到一件事情,拉了拉鼻大炮:“超子怎么还没回来?” “也是啊,我去看看。” 说着,鼻大炮起身离去。 过了好一会儿,鼻大炮竟然也没回来,我心里也就有点着急了。 耐着性子又等了几分钟,我决定去他们两个。 就在这时,隐隐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用头灯一照,鼻大炮气喘吁吁的走了回来。 肩膀上扛着油锯,手里拎着冲击钻,脖子上挂着攀岩绳,绳子上的锁扣和滑轮在他裤裆 “大炮,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哥,坏了,出事了。” 我忙问道:“怎么了?” “超子,他……”鼻大炮把东西放在地上,擤了一把鼻涕接着说,“超子不见了。” 林沧海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倒是没有表现的太过震惊,又继续查看起来。 我问道:“你没去找找?” 鼻大炮说:“找了,没找到,狗日的绝对有问题,哥,怎么办啊?” 我拿起对讲机,按下了按钮:“玲姐,玲姐。” “光廷,怎么了?” “超子上去了吗?” “没有啊,他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得出来,张玲的语气也变得急促和紧张起来。 “毕超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