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啥呀,哥,我知道我在他眼睛里永远都是圪蹴着,在陕北的时候他想让我死,这我都听见了。” 电话里,我听见红姐的声音,好像是骂了一句鼻大炮,说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鼻大炮话锋一转继续说:“行行行,不说了,这次他要不给我打电话,我才不去呢,哥,嫂子在你旁边吗,红姐想跟嫂子说话。” 我把电话给了石景霞,她俩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直接把电话给干停机了。 那阵可不像现在,打电话不要钱,记得当时接听都要收费,什么被叫几毛一分钟,主叫几毛一分钟,还有漫游费什么的,特别复杂。 挂断电话,石静霞对我说:“八郎,把车钥匙给我,一会我开车去接红姐,你自己去博通堂吧。” “别呀,一起去呗。” “明天就初一了,初一不清扫,你好好把家里收拾一下。” 说完,石静霞拿起车钥匙就走了。 有这么一个习俗,初一早上鞭炮齐鸣,大地红遍,是吉祥喜庆的征兆,所以一般不清扫,讲究的人家还要把清扫工具收起来。 收拾完家里以后,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我打了个车去了博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