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鼻大炮垂头丧气:“绝了,想我炮爷这一生都是无拘无束,却被关在这种鬼地方,真是时运不济啊。 叹了口气,又说道:“也就你还记得我,咱俩果然是血脉相连啊。” “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可不,饿的都前心贴后背了。” 把饭食送了进去,鼻大炮踮着脚尖,双手举着飞碟帽,把东西给接住了,然后就胡吃海塞起来。 这家伙永远都不亏待自己,这点我很放心。 “慢点,别噎着。” “我嗓子眼粗,没事,啊,阿嚏。” 话音未落,鼻大炮打了个喷嚏,顿时黄龙过江,满嘴食物也喷了出来。 用手掌根使劲一蹭,在水里涮了涮手,又接着吃,接着喝。 可给我恶心坏了。 “你慢慢吃,我走了。” 其实,我没走远,一直躲在暗处仔细观察水牢的一举一动。 我在等一个人。 不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故意狠下心来只带了一份饭食,将老三晾在了一边。 因为只有这样,宽袖子东明才会现身。 果然,十几分钟后,前方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个人影,手里提着吃喝。 来人正是东明。 他将东西用绳子吊给了女人,也不说话,就站在外面看了几分钟,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二人未有只言片语的交流,但从东明表情可知,他心中早已是波澜起伏。 我闪身出来,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