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这样,四双眼睛盯着对方,他却全然无知。 “哥,我去收拾他。” 鼻大炮毛遂自,当下端着长枪走了过去。 铁枪太长,一个回转不灵,枪尾碰到了石壁,发出了动静。 那人当下警觉,立刻回头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去死吧。” 鼻大炮一声宣判,挺起长枪用力戳了过去。 “噗!”的一声。 那人刚刚张嘴,还未来得及叫喊出声,就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心口鲜血直冒,裤裆里黄水兀自流着。 “噗,噗!” 鼻大炮如捣蒜杵药一般,又戳了两枪。 那人手一松,好似一滩烂泥一动不动,彻底没了呼吸。 “老段,瘦猴,快,打扫战场。” 几人迅速过去,七手八脚将那人往茅坑里面塞,上半身进去之后,鼻大炮一脚踹在了对方屁股上。 只听“噗通”一声,那人倒栽葱掉了进去。 茅房里面顿时恶臭扑鼻,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咳咳咳。” 我憋着一口气,招了招手,几人重新回到斜对面的洞窟,继续守株待兔。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脚步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