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个让开。”
一声爆喝,哼哈二将纷纷侧身回头,向后退了一步。
火焰温度很高,烤的人脸都快裂开了。
“铛,铛。”
两声巨响,我挥舞大铁锤,抡圆了胳膊两下砸开了挡销,笨重的锚链瞬间被激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如一条火龙一样飞速入海。
那个到死连名字也没搞明白的小鬼子就这样被卷进绞肉机里,血肉横飞,溅了我们三人一脸。
肉沫都是滚烫的,估计有四五分熟了。
太阳照常升起,甲板上只留下一片灼烧过后的黑色印记,昨夜那血腥一幕,恍如隔世。
第三天。
海面上起了大风,海浪骤然大了许多。
看来要变天了。
小伍从驾驶舱探出头来,冲我喊话:“杜兄,你的电话,甘肃一位姓邵的女人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