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像一只受伤的流浪狮子一样,独自躲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显得有些落寞。
我走过去说道:“老段,你扎了几个?”
“好锤子!”
段怀仁一头冷汗,忍着痛兀自说道:“伤口不深,可架不住多啊,疼麻了,谁知道几个?”
这老哥年纪大,吃苦受力那是家常便饭,也磨炼了坚强的意志力,不得不让人佩服。
只听他又说:“全当拔罐了。”
众人闻言,不由哑然失笑。
晚上八点多钟,外面逐渐安静了下来,不过雨仍然不小。
自从昨天晚上恶战平头哥以来,几人一路逃亡,水米未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遭受可极大的挑战和考验,如今放松下来,全都筋疲力竭,一动也不想动了。
“咕噜咕噜。”
不知是谁的肚子叫了起来,这下可好,我肚子里的大馋虫也被勾了上来了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把咱们扔在这里不管了。”王小亮嘀咕了一句。
鼻大炮立刻给小尘去了电话。
“立刻,马上,给我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