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我却不以为然。”
菊袅拍了拍菊裳的肩膀,说道:“他就是她。”
菊裳听得迷糊,“你在说什么呢啊?”
菊袅说道:“方才那个金面女子就是之前来咱们这里的那位金面公子。”
菊裳有点转不过弯来,听得头痛,“等会儿,等会儿,你是说她就是他?”
菊袅点了点头,“虽然换了衣服发饰,但面具和身量都能证明我没认错,她就是之前的那个金面公子。”
菊裳目瞪口呆,“女的?金面公子是女的?还这么飒?”
菊袅没有说话。
菊裳竖起大拇指,说道:“三少真是厉害,这先后的艳遇还真是不少呢!”
菊袅听了这话,眉头微皱,“别胡说了,咱们三少清风傲骨,不可能喜欢上她们的。”
菊裳觉得好奇,“为什么不可能喜欢?”
菊袅一下被噎住。
“咱们三少也不是光看肉皮的肤浅人,而且,能和三少走在一起的人,那肯定是……”菊裳还未说完,便瞧见菊袅脸色不甚好看,遂转了话头,“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哦,没事,我只是想起询筝和访琴的事情还没和三少说。”菊袅勉强笑了笑,说道。
“对呀,这事儿还没和三少讲呢!”菊裳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三少吧!”
“你留下吧,倘若她们有什么吩咐,只怕其他的婢子侍候的不周到,而且,你也说能跟三少走在一起的,绝不是碌碌平庸之辈,既然如此,就不要怠慢了客人。我去简单说一下情况,然后就与你一同侍候她们。”菊袅拉着菊裳的手,微微笑道。
菊裳点了点头,“你去吧,这里有我。”
菊袅转身,面露悦色,提裙下楼,向容焕走去。
“三少。”菊袅行礼,一双水眸定在容焕的脸上。
“访琴和询筝伤势如何?”容焕背手而立,纸扇别在腰间。
“正要和您说起此事,”菊袅虽柔声轻语,但言语间却带了淡淡忧伤,“询筝姑娘双目失明,若是想要复原……只怕很难,访琴姑娘伤得倒是不重,都是皮外伤,但伤口太多太密,愈合后,怕是要留下疤痕。”
容焕听后,长眉微皱,“带我去见她们。”
菊袅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二小姐……”容焕刚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便皱了起来,“已经命人将她二人接回容府了。”
“是你找的她?”容焕的声音分外平静,可菊袅知道,他已经生气了……
“是。”菊袅急忙解释道,“当时访琴和询筝都伤得很厉害,您又被人掳走,我着实担心急了,情急之下,唯有告知二小姐,盼二小姐出手相援。”
容焕一直没有说话,长眉微皱,一双凤目在灯火下显得极为幽深。
菊袅的心似一块巨石沉入湖底。
她知道的,她比任何人都更懂他,他最不喜欢的……
可她当时别无他法,除了求助二小姐,便是大少爷,再多的选择也没有,只能二者选其一。
这时,菊裳走了过来,看见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便小心翼翼的说道:“夜色已深了,我已经为三少和客人们备好汤浴,而且,放进不少安神解乏的草药,定能消除你们奔波的疲劳。”
容焕看了看菊裳,说道:“汤浴之后,多准备些酒菜,赶了很久的路,都有些饿了。”
“是。”菊裳答道。
容焕看了一眼菊袅,便上了楼。
菊裳方才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喘,看到三少走开了,这才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菊袅绷紧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菊裳开口道:“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三少便生气了?”
菊袅看着容焕离开的背影,说道:“还有什么能比请容家人出面相助更令他不快的呢? ”
菊裳听后,良久,才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当时我们都六神无主,除了求助于容府,再不会有什么好的选择了。”
容焕与容家的恩怨菊裳菊袅是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