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两个人手牵手走去容焕的房间。
容焕听后,淡淡一笑,“无妨。你们二人且下去准备筵席吧。”
“是。”两个人齐声回道。
过了一会儿,除了为花千羽等人安排的座位,楼中三层俱是座无虚席。
“去请他们出来吧。”容焕对菊袅说道。
“是。”菊袅应声离开。
最早出来的是饶子非,他刚一出来便寻找父亲的身影,而花千羽与花伊沫出来的最晚。
“这银面是我亲手做的,觉得比金面更加与你这一身相配。”容焕从怀中掏出银制的半块假面说道。
这块银制假面上有些凹凸不平的菊花花纹,假面朝下的边缘坠着一排长长的银流苏,看上去美轮美奂。
依旧是金面遮容,却难掩气质风华。
花千羽看着容焕手中的假面,并没有接过来,“多谢三少美意,我已冒昧地收下三少的翠羽华胜,岂能再贪得无厌的收取其它物什。”
“就当谢少年时你救下我的事。”容焕微微一笑,小声的说道,“群豪皆在,不好驳了我的面子。”
花千羽犹疑片刻,伸手接过,“那就多谢三少的美意了。”
背过身,摘下金面,换上了银制的流苏假面。
再转过身来,风华更盛。
楼中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只不过这次的话题不再是从天而降的那两个身穿绿色斗篷、手执纸扇的女子,而是三楼主桌席上这个被容三少赠送流苏假面的女人。
没人看见正当话题愈演愈烈之时,一楼的筵席里两个身着白衣的蒙面男子,其中的一个此刻正皱着眉。
“瞧瞧你这眉头皱的,别说能夹死一只苍蝇,就是说能夹死一只老鹰,我都信。”云臻笑得那双炯目都快合上了。
“闭嘴。”穆少白的目光紧紧盯着三楼的容焕。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容三少情迷不能自拔呢!”要不是白巾蒙面,估计都能看到他此刻极为幸灾乐祸的样子。
“从你嘴里再蹦出一个字来,我就罚你关禁闭。”穆少白不冷不热的威胁道。
云臻这人闲不住,要是罚他天天面对一堵墙,他都能憋死!
听到这句威胁,云臻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饶子非的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没看到自己的老爹。
“你干嘛呢?一副贼不出溜的样子。”花伊沫用力的拍了下饶子非的肩膀说道。
饶子非吓了一跳,“一边玩去,我找爹呢!”
“你也可以找找小姑姑,”花伊沫捂着嘴笑道,“毕竟这人呐,就在你眼前,好找啊!”
饶子非回头瞪了她一眼,“别在这里找抽啊!”
“瞧你那瞎样吧!”花伊沫撅着嘴也找了起来,“那不在第二层最外边的席间坐着呢么!”
顺着花伊沫手指的方向,饶子非果真看见了百里啸。
“你眼睛倒是蛮好使的。”饶子非笑了笑。
“不是我眼睛好使,是你瞎!”花伊沫笑道。
“你……”饶子非被气到了。
“唉,可惜了,年纪轻轻就瞎了,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姑娘会嫁给你?”花伊沫咧着嘴调侃道。
饶子非听了也不气了,“你不就是那个倒霉婆娘嘛!天天在我身边嚷着要嫁给我,没羞没臊的。”
“我那是可怜你!除了人美心善的本小姐,谁会喜欢上你啊!”花伊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哼!喜欢我的姑娘多了去了,从这里能一直排到我们玉醴庄!”饶子非不甘示弱的笑道。
“是吗?我看你是白日做梦流口水不小心把自己脑子给淹了!”花伊沫继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气到说不出话来。
花伊沫十分高兴自己扳回一局,于是心情愉悦的喝了口茶。
果然心情好,喝的茶都是甜的!
花千羽看着两个人斗嘴,心里不禁生出一丝羡慕。
她和白好像从来没有斗过嘴,一直都是和和美美的,柔情蜜意也都是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