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否则会折寿的。”
穆少白听完,眉头微皱,“这已经很好了……”
比他预想中的好很多很多。
预想中的她……会死。
穆少白越过苏艳炟,快步走进了房间。
苏艳炟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那上面是花千羽的血。
“阿艳,你怎么了?”六花注意到了苏艳炟不同以往的神色,关心的询问道。
苏艳炟看向六花,“你说一往情深是不是敌不过青梅竹马?”
六花震惊了,“里面的那个……是宫主的青梅?!”
“岂止是青梅,更是旧爱。”苏艳炟的声音淡淡的。
“什么?!”六花震惊不已。
苏艳炟越过六花,一个人离开了。
抚上花千羽苍白憔悴的脸,“没事了……没事了……”一声声轻轻的安慰从口中传出,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眉眼间初时的焦虑不再,可担忧的神色却依旧存留。
紧握着花千羽的手,眸中的深情仿佛可以把人溺毙。
地牢里。
容焕和百里啸各在一间牢房,彼此相邻。
二人的脚踝上都锁着粗粗的铁链,双手也被扣上了锁铐。
“竟想不到有一日,我会沦落至此。”百里啸苦笑着。
容焕看着四面的石墙,“这地宫建的着实不错。”
“三少还真是心胸宽大,都到这般地步了,还能如此豁达,老夫自愧不如啊!”百里啸苦笑着说道。
听不出他是有意挖苦还是真心称赞,容焕没有回应。
苏艳炟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地牢。
“苏姑娘!”大门的守卫见她来了,立即鞠躬行礼。
“我带回来的那两个人,是不是已经关进去了?”苏艳炟开口问道。
“是的。”守卫老实的回答道。
苏艳炟抬脚走进了地牢。
“怎么样?住的还舒服吗?”苏艳炟走到容焕的牢门前,微微一笑。
容焕原本坐在地上假寐,听到苏艳炟的调侃,眼睛都没睁,“舒不舒服,你进来和我们一起体验一番,不就知道了。”
百里啸在一旁听着,扬起了嘴角,心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苏艳炟没理会他的调侃,“你猜猜我方才被人急匆匆的拉走,是去干什么了?”
“懒得猜。”容焕不想理会。
苏艳炟看着手上的鲜血,“我这手上沾的可是花千羽的血。”
一句话同时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
容焕猛的睁开凤目,看向苏艳炟的双手。
“她的血?!她怎么了?”百里啸在另一边的牢房里喊道。
狭长的眸子里充斥着淡淡的嫉妒,“我真是想不通,她怎么能受到你们这么多人的关注?”
容焕不只看见她眼中的嫉妒,也感受到了她的失落。
容焕站起来,隔着铁栏,打量了一眼苏艳炟,“她还活着。”
简单的肯定,却透着自信的风度。
“没错,她确实活下来了。”苏艳炟冷笑道。
百里啸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本来是想杀了她的,可是看她那么可怜,就想着留给她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也不错,这样日后,也能够亲眼看见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
容焕看着她,“是他让你救的吧?”
“你是有天眼吗?就连这个都猜到了。”苏艳炟笑了笑,“如果不是白……让我救她,我一定不会救……”
凤目里映着苏艳炟的浅笑。
那浅浅的笑意里藏着他曾经最讨厌的乌龙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