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混账!你们敢拦我?”
两个暗卫连忙说道:“苏姑娘误会我们,这宫主有令,我们岂敢不从?”
苏艳炟妩媚一笑,“宫主的命令从不限于我。”
花千羽眉头微皱,心中酸酸的。
这苏艳炟在地宫里的特殊性,所有人无不皆知,两个暗卫顿时不知所措。
“不进去也行,不过,等宫主回来那日,你们下了地牢,到时候可别怨我。”苏艳炟微微一笑,妩媚中透着狠厉。
两个暗卫顿时被吓住,立即讨好放了行。
地牢里。
“容焕?!”花千羽心中微颤。
这一声惊呼并没有唤醒昏倒在地上的容焕。
花千羽扫了眼地上早已凝固的鲜血,目光不由得看向面色苍白,冷汗涔涔的容焕,不知道他是何时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的。
容焕激怒了穆少白,穆少白不仅将他打成了重伤,还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他、救治他。
苏艳炟当然知道,穆少白口中的“任何人”其实就是她,除了她根本没人会来地牢。
“他怎么会被你们弄成这样?!”话中隐怒。
苏艳炟看着昏迷的容焕,心中隐隐作痛,忽略心中的感觉,面上依旧一派轻松得意的模样,“花阁主,你说错了,他不是被我们弄成这样,是被你弄成这样的。”
“胡说八道!”花千羽看着苏艳炟,“难道是我把他打伤的不成!”
苏艳炟捏住花千羽的下颌,“虽不是你亲手所伤,但却是因你而伤,因你而变得此般狼狈!”
“你说什么?!”花千羽不敢置信的看向昏迷的容焕。
宛如鬼魅的声音,带着阴冷的得意,“还记得你被我下了春yao的那天吗?”
恶意的提醒,让那天羞耻的记忆重新清晰的浮现在花千羽的脑海。
纤细的手慢慢放开花千羽的下颌,“真是可惜,我们到的太早,他竟然只是脱了你半个肩膀。”
羞耻的红晕爬上花千羽的耳朵和脸颊,那一幕,她记起来了!
“春yao是你下的?”花千羽咬牙切齿。
“没错,是我骗六花说那只是蒙汗药,可以让你睡上很多天,然后她就把药加了剂量的下进了参汤里。”苏艳炟眉毛微挑,笑的妩媚得意。
“你真卑鄙!”花千羽厉声低沉,咬牙切齿。
“因为容焕起了想要动你的心思,所以,白才会把他打的半死,并且让所有人不得进入地牢接近他、救治他!”苏艳炟正了颜色。
花千羽眉头紧皱,看着倒地的容焕,心中一时顿感堵塞。
“他原本是打算救你离开的,可当时你喝了媚yao,救治耽误不得,要么就是立即吃到我的解药,要么就是与男人交he解毒,当时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对你下的药,而救你又迫在眉睫,若是不赶紧作出决定,只怕很快你就会血管爆裂而死。所以……”
苏艳炟一边欣赏着花千羽此刻的表情,一边缓缓的说着,“他只能选择后者。既能光明正大的全了自己的心,也能很快救下你的命!”
花千羽的那张脸此刻已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了,就像她的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花千羽猛的看向苏艳炟,眸色狠厉。
“我这也是成全他的暗暗倾心啊!”苏艳炟一把薅住花千羽的头发,妩媚的声音发了狠,“谁能想到他竟如此不争气,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把你办了!”
花千羽眸色狠厉,怒火冲天,大声的喝斥着,“你真卑鄙!”
苏艳炟听了也不生气,“现在由你叫嚣,等会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告诉你,白如今不在地宫里,你或死或毁都是我说了算!”
扯着她向地牢的第二层走去。
灵鹫宫的地牢分两层,第一层是普通的地牢,只是用来关人,而第二层,便是有着浸染无数鲜血的刑具地牢。
偌大的刑室里虽干净整洁,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可见曾有多少人在这里备受折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