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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这么操作?(2 / 3)

觉,她感受得到阮尘微的破云刃和渗沙相撞时的力度,兵刃相接带来的杀气,甚至比这满地白雪更要冰凉几分。

阮尘微十七岁那年力压众人成了暗域宫宫主,如今已近十年,他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不可谓不高,可是面对比他小了八岁的江问月,却隐隐透出力不从心的样子来。这女人竟厉害至斯!

洛瑶比阮尘微还震惊,她虽然不怎么懂武功这些事,但是看到现在她也明白了,江问月绝不是江阔说的三脚猫功夫,她是个高手,看样子还是个绝顶高手!可是江阔为什么不知道?江问月也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事,难不成,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问月自然是没功夫回答洛瑶,她一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逼得阮尘微不得不全力应对,洛瑶心想怪不得江问月经常对自己无语,看这架势,她平日里动手竟是连江问月三分之一的实力都没发挥出来。

数十招过后,江问月再次打掉了阮尘微的破云刃,并且一脚把他踢出好远。

阮尘微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来,眼中带上几分决绝之意,他也是尸山血海般的暗域宫里爬出来的,虽然知道不是江问月的对手,但是同归于尽还是做得到的。

然而就在这时,江问月却把手中长剑插在了雪地里,阮尘微心想:这算什么?打掉了我的武器,不想胜之不武所以把自己的武器也扔了?

洛瑶不知道阮尘微是这么想的,她只知道江问月是真的很嫌弃渗沙。

江问月:……用你的剑杀了他会被暗域宫的人寻仇。

洛瑶:月姐好贴心!不对,你真的要杀他啊???

正在这时,数把暗器飞了过来,和三天前玄雷打在洛瑶腿上的一模一样,洛瑶不认得,江问月却知道,这正是阮尘微方才说的“毒灭”。

江问月抬起左手,一股强大的内力挡住了所有毒灭,反手一推直打阮尘微,后者旋身躲过,披风被割破了好几个口子,江问月没给他喘息的机会,飞身上前一掌拍向他的面门。

按体型来说,阮尘微那大块头打江问月应该像一个成年人捏小鸡崽子那么简单,然而真动起手来阮尘微却丝毫没有掌握主动,洛瑶之前觉得他的武功诡异,现在发现江问月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算是明白了,练武这玩意儿需要天赋,她空有江问月的一身内力,打起架来却像个初学者,惭愧啊惭愧。

阮尘微化掌为拳,蓦地袭向江问月右肩,同时右脚踢向她被毒灭所伤的左腿。

然而江问月却在一眨眼的功夫将整个身体横了过来躲过阮尘微的攻击,一个手刀斩向阮尘微的左臂弯,后者堪堪躲过,但小臂还是被掌风震得脱了臼。

江问月丝毫没打算放过他,刚一落地就凌空冲向阮尘微,一个膝击撞在他的胸口,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他压倒在地,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阮尘微嘴角不断渗出鲜血,他看着江问月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神,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来,“你……”

江问月手上用力,声音也冷冰冰的,“我怎样?”

阮尘微“嘿”了一声,洛瑶无语问苍天,大哥你都快没命了还嘿个头啊嘿,还不如赶紧求饶。

“月姐,要不算了吧,你真的快把他掐死了。”洛瑶忍不住开了口。

阮尘微握住袖中利刃,既然江问月想在他脖子上捏出几个血窟窿,那他也要在这女人脖子上开个口,还没来得及动手,却见江问月微微皱起了眉头,手上的力道也没有再加大,她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不行。”

阮尘微就趁这个机会扬起手中薄刃,江问月右膝还在他胸口,左腿半曲支在地上,她展开双臂向后仰去,阮尘微趁机提起右膝击中江问月肩膀,后者吃痛迅速滚到一边。

“去死吧。”阮尘微用内力吸起破云刃,反手一推打向江问月的脖颈,本以为对方就算能躲开也必定会受伤,却不料一根银色长鞭凌空出现将破云刃打到一边。

来人右手持鞭,左手将江问月扶起,也不回头,道:“别躲了,出来扶人。”

褚何收起差点离手的银钩,跑过来接过江问月,扶她到一边坐下,“月月,你没事吧?”他看向江问月,一时却愣住了,原本杀气凛然的人,突然变得有些呆滞,不禁道:“你……你是……”

洛瑶没听见褚何的话,她身体有些僵硬,下意识道:“疼死我了……”又看向面前身着黑色披风的人,不可置信道:“蔺淮?”

来者正是焚冥教教主,蔺淮。

蔺淮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洛瑶感觉他身上简直在闪闪发光,这是什么?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啊,有救了有救了!

洛瑶有气无力地靠在褚何身上,她现在就是后悔,相当后悔,刚才江问月要杀阮尘微,她下意识地想阻止江问月,把人打晕了就行,别杀了吧,江问月说了句不行,就这一个犹豫,给了阮尘微可乘之机。

谁知江问月这一受伤就无力再掌控身体,洛瑶的意识逐渐占据主导,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袭来,还没恢复的内伤,左腿在打斗中崩裂的伤口,以及不知道是不是被震碎的左肩,洛瑶一边佩服江问月忍耐力真是一绝,一边疼得直抽抽,江问月和她的意识相互交错,洛瑶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褚何急道:“月月!”

蔺淮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吊儿郎当道:“你看她刚才那凶悍的样子,肯定没事,”然后一脚挑起被江问月掷在地上的渗沙,握在手中拦在阮尘微面前,“想跑?”

阮尘微托着自己脱臼的左臂,恶狠狠地看着蔺淮,“你帮她?你难道不知道她是……”

蔺淮放下渗沙,打断了阮尘微的话,“本座不用你告知她的身份。”

阮尘微脸上闪过一丝愕然,继而微眯双眸,“难不成,你和……”

蔺淮一鞭子给他抽了个趔趄,“别用你的腌臜心思揣度本座,”蔺淮不复平日的风流不羁,但还是那么不可一世,他冷冷地看着阮尘微,“带着你那群小畜生去中原和北岭生事,你当本座死了吗?”

阮尘微冷哼一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不光是中原和北岭,你以为南陵和东丘,就能逃过一劫吗?”

蔺淮面上神色未变,握着鞭子的手却紧了紧,“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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