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儿!有个你哥还不够,连你也不让我省心吗?”因为宴会上的事情,澜祁帝苦得一夜合不上眼,今早估摸着兰清儿醒了,赶忙把兰清儿“抓”了过来。
兰清儿一声不吭,只是跪在那里。
“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作的,对他负责,听见没有”澜祁帝见女儿这幅死样子也没有办法,“老张!”
“奴才在。”
“把公主带回去,再把梁舟叫来。”
“嗻。”
另一边,凤凰把自己从泥潭里滚了几圈,藏在后院的树上,和梁舟说着话。
“蜃,你上次是怎么找到我的,还让我那么卖力的给尾羽。”凤凰扯长了脖子,看着悠闲地坐在那里的梁舟,百思不得其解。
梁舟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着他,手里还不停把玩着玉佩。
凤凰瞠目结舌:“这玉佩?”
梁舟点了点头,像是示意。
“那,你能不能帮我”凤凰摩拳擦掌,兴奋地看着 梁舟。
“不行,”一桶冷水很快就从凤凰头上浇了下来,熄灭了它的火焰。
“为..为什么?你都帮兰清儿了。”
“这个玉佩只能用三次,用完我就会死。”
“三次!那你还给她用?你真看上她了?”凤凰谕挪,这么怕死的蜃居然会给兰清儿礼物。
“我不知道,只是看到她是就觉得要保护她,不然我更会死,心里一想,就拿出来用了。”
梁舟一直自认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不然也不会几万年的不使用玉佩。
“啧啧啧,你动心了?”凤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梁舟,一定要刨根问底。
“梁舟,”兰清儿推门进来,打断正在说话的一人一鸟。二人一鸟面面相觑。
“梁舟,父皇让老张带你过去,有事问你。要不把小鸟给我照顾吧。”兰清儿率先打破僵局。
“好。但不用管他,它其实那只凤凰,你可以和它聊聊天,他似乎很期待和你说说话。”
"凤凰?”梁舟走后,兰清儿看着树上那只灰不溜秋的鸟,遥想祭祀那天那只火红色的鸟。不禁感到疑惑。
“是我怎么了吗?我为了来看蜃,我在泥潭里滚了三圈啊!”
“蜃?那只大鱼?”
凤凰不禁感到汗颜,梁舟居然只讲了一点点的蜃的故事:“对,就是出生就带着圣光的那只鱼。”
”那我知道。”兰清儿站起来看向风凰,”你要吃什么吗?我去端。”
“莲花糕。”
糕点很快就好了,凤凰吃着糕点,嘴里塞得满满的也没停: “清儿,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尾羽送结你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因为他想保护你啊。”凤凰因为一盘糕点就与兰清儿打开心扉的交流。
“咳咳……”梁舟推门进来打断了凤凰。
“蜃!你来了”凤凰看着推门进来的梁舟,像只狗腿子一样,谄媚的示好。
“清儿,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过会儿来找你,郡主也在外面等你。”
“蜃,你没听见什么吧?”等到兰清儿最后一抹衣角消失在后院,凤凰才敢开口。
“听见什么?尾羽吗?”梁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嘴角还有糕点残余的鸟,“我会告诉她的,花怎么样了?”
“东海的?”
“嗯。”
在东海深处的海底有着一大片海盐花,那花与平常的不同,不用阳光就在海底盛开着,在海底散发的淡淡的荧光。后来历经沧海桑田的变迁,那片花就移到了朔方山角的山洞,东海的水随着潮汐浇灌着花朵。
而梁舟自诞生之初起,脑海里就有一个念头--当这些花开到第三万朵时,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就会发生。
于是这些年来,火烧、水淹。无论怎样花开不败。所以就只能拜托住在朔方山的凤凰帮忙看着了。
“没大问题,山洞大概还有小半面积吧,但这些天长的快了点,两三天就开了一朵。蜃啊,你说这花为什么常开不败呢?”凤凰扑腾着翅膀。
“不知道,不清楚。”
凤凰又扑腾了翅膀就飞走了。
外殿,兰清儿和赵乐锦正看着新出的本子聊天。
“呼~”赵乐锦先放下自己的话本子,抬头仰望天花板上的木雕,“所以兰宁铉自己说出去的?”
兰清儿看着她,点了点头。
赵乐锦似乎佩服于兰宁铉的恬不知耻:“赵乐思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把他“打死”了”
“不会吧,怎么说都是他未来姐夫。”赵乐锦想了一下,又说,“不对,打死他也行。对了对了,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兰清儿沉寂了片刻,支支吾吾地开口:“我喝醉了,又倒在梁舟怀里了。”
“什么。”赵乐锦瞪大了双眼,懊恼自己离开了太早而错过了一场好戏,“不对,又?!你上次也倒在他怀疑里了?”
兰清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面露难色地点了点他:“所以父皇才一大早就把我叫了去,后面就……”
后面一切也不言而喻,二者心知肚明。
但是礼节上的原因,二者讨论了一番也没用定论。可能只有另一位当事人知道了吧。
“公主殿下,郡主殿下。奴才来给您请安了。”兰宁铉身边最得力的小太监吉祥来了。
“哟,我那好哥哥又带了什么东西给我呀?让你送来了?”兰清儿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损一下自己那没有的哥哥。
“嘿嘿。”吉祥陪着笑脸,“大皇子命奴才来给您送个东西,本是要您送给郡主的,正巧郡主也在……”
“哦,是吗?那先拿来看看吧。”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一听是给自己的,赵乐锦一下子被激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
“咦~什么东西啊?一个卷轴,加上红色的布?”赵乐锦打开了箱子,取出卷轴翻找着。
“这是大皇子找人做的婚服,让郡主过目。红布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