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烧,撒到大海里。” 吕碧城说:“这样听起来竟然还有点浪漫,那我也要撒到大海里,不然会不会找不到你。” 李谕哈哈大笑:“下辈子做条鱼似乎也挺好。” 吕碧城又说:“梁启超先生说过,地球上古文明国有四:中国、印度、埃及、小亚细亚是也。如今近距离看到埃及,似乎根本及不上我们。” 李谕说:“现在的埃及人已经不是以前的埃及人了,现在的印度人也不是以前的印度人,只有现在的中国人还没有断了传承。” 吕碧城有感而发:“这么不容易!” 埃及如今建造了供游客下榻的谢菲尔德旅馆,许多早期的游客游览后都会住在此地,因为这里有很著名的平台屋顶。 吕碧城很喜欢:“我坐在这里感觉一天都不会累。” 当然更大的原因是心情好,在哪都会这么说。 埃及结束后,游轮返程时又进入达达尼尔海峡,去看了看君士坦丁堡。 这地方对西方与中亚的历史都很关键,要不是君士坦丁堡陷落,收藏的希腊典籍再次流传回欧洲,可能文艺复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那时候欧洲人才知道原来一千多年前的希腊竟然这么牛,懂得东西比自己多那么多。 但多了的行程导致时间多花费了不少,李谕眼看迫近去瑞典领奖的日子,于是决定不下船了,直接坐船抵达斯德哥尔摩。 想想这一届获奖者里,应该还会见到巴甫洛夫这个老熟人。 此前声援过李谕的本行是土木工程教师,跨行得了文学奖的何塞也会到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