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我重新写一张，再拍给你。”
“也行。”
厉星衍听出卫泱泱说话，有气无力的。
犹豫了下，他问：“今天上午，工作很忙？”
“是啊。”
“你昨晚没休息好，不要勉强工作，也不要喝咖啡强行提神。”
“……哦。”
卫泱泱迟疑了下，才回应厉星衍。
而她的迟疑，让厉星衍知道，自己叮嘱晚了。
哎！
厉星衍是叹着气，挂断电话的。
之后，他在桌上随便抽了张文件，翻过去，将用法写在上面。
卫泱泱在揉太阳穴。
揉了没一会儿，手机响了下。
她低头去看，就看到厉星衍给她发送了照片。
其实说实话，卫泱泱不太明白，厉星衍为什么要手写。
明明用手机打字更方便。
手写的话……很容易写错别字的。
这不，卫泱泱就发现个错别字。
她还特意将这个字圈起来，再拍照发给厉星衍。
谁知厉星衍却回信说：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