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知味地吃过早饭,一家人目送着江墨白走出家门。
他这一走,厉北爵便哼道:“今晚他要是再喝个醉醺醺的,就不让他进门!”
“不许回家还能去哪,露宿街头吗?儿子现在正是需要关心的时候,你不安慰,反而把人往外撵,太狠心了!”
“我也想关心,可我还没张口问呢,他就找借口搪塞过去,分明就是拒绝沟通!”
听父亲如此说,江墨甜提供了点最新情况:“墨白倒是和我聊了,他说是压力太大才酗酒的。”
厉星衍点头附和:“墨白也是这样和我说的。”
厉北爵看着一对子女,慢了半拍,开始愤愤不平:“墨白和你们两个都聊了,却避开我……好,很好!”
见厉北爵在磨牙,江宝宝便宽慰他:“这不能怪墨白,是你太凶了,他怕惹恼你。”
“可他已经把我气到火冒三丈!这个臭小子!!”
“好了好了,别大周末早上就训人,搞的我都要变暴躁了。”
厉北爵也知道,自己情绪过于激动。
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