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法比的。
宴席结束后,闲云鹤还给他们安排了歇脚的庭院。
顾长璃所居房间居然有一个独立的清泉后院,清风斜影,月光撒了一池波光粼粼,许是今夜贪杯,多饮了几杯酒,顾长璃现下觉得酒劲儿有点猛,脑子有点昏晕,两颊泛着微红的酒晕,待晚风一吹,便更想下去池中一解清凉。
池水不算冰凉,清爽舒适,正适合解乏。
顾长璃泡在水中闭目养神,本以为酒劲儿会消解下去,可一盏茶后,顾长璃反倒觉得更加燥热起来。
她撩起清水拍拍脸颊,感觉脸也烫得慌,身体莫名感觉异样难耐……
顾长璃试着运功驱散异样,却发现根本提不提灵力,这才后知后觉——那酒,有问题!
纵使再小心翼翼提防,也没想到闲云鹤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下药。
意识到问题得严重性,顾长璃挣扎着想要上岸离开,怎奈手脚发软根本提不起劲儿,此时,忽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继而脚步声越走越近,长璃尽量压制着自己的难耐,盯着门帘轻纱的方向,此刻长璃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轻纱,如果现在有谁进来,她真的是什么也挡不住,而进来之人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闲云鹤!
顾长璃一手扶着池壁,一手压着胸口,口中压抑着喘息,额上露出细细密密的汗,眼神逐渐恍惚,她用手指使劲儿地抠自己的掌心,希望疼痛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费劲地抬眼看到一抹赤红色的衣摆撞进自己的眼底。
不是紫色……
这是她失去知觉前唯一能分辨的一样东西。
来人一身赤色长袍,银丝羽花滚边倒是与这一池月光很配,他抬手招来顾长璃的衣裳迅速将她包裹,看到昏迷之人后无奈地轻笑摇了摇头说道:“呵~笨蛋。”
随即,赤袍青年将顾长璃打横抱起飞进了夜色。
他们前脚刚走,一身紫袍便装的闲云鹤便踱进了清泉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