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顶着自己。
“要命的话,搀扶我躲起来。”木页其掏出刀对着顾轨七的后背。
此时眼前这个虚弱的男人,顾轨七只觉得他的身体,好烫。
这不是在扶你了吗?顾轨七心底骂骂咧咧,却不敢出声。
顾轨七迅速的搀着木页其往一边的角落躲去。
粗汉们越来越靠近。
木页其:“你离我太近了!”
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木页其突然开口。
顾轨七瞪大着眼睛,死死地捂着木页其的嘴巴!不顾木页其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
“你—疯—了?”顾轨七对木页其做着口型,这个男人不怕死吗,这个关头说话,万一被发现了。
角落两边的窄挤,使顾轨七和木页其的身体紧紧的挨着。
顾轨七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味。
此时的木页其仍然不依不饶的推着顾轨七,让她离自己远几分。
而顾轨七一手死死地捂着木页其的嘴巴,不让他出声,一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背,不让他倒下。
外面的粗汉们渐渐靠近,渐渐远离。
角落里的两个人,一动不动地。
安静得已经分不出来,此时猛跳的心跳声,是谁的。
片刻后,见外面没有了声响,顾轨七松开了捂着木页其嘴的手。
木页其:“还有这只手...”
顾轨七:“这只等你把背后的刀收了先。”
木页其:“...”收回。
顾轨七不屑的放开了手,木页其猛得失去了平衡,但还是硬是死撑的站直着身体。
顾轨七低头看自己刚才扶着他的手。
湿漉漉的......好多血。
木页其没有再多看什么一眼,转身双腿不稳的往前走。
“他们还没走远啊!”顾轨七见他跌跌撞撞的样子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木页其并没有开口回应。
顾轨七:“你...发烧了。”
对方的脚步卡顿了一下。
这一刻,好安静。
木页其沙哑的咳嗽了几声,继续搀扶着墙往前走。
顾轨七作出无奈的表情,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咣!”
顾轨七耸了耸肩,再一次上前托起了倒地的他。
木页其:“放开...”
冰冷的声音,眼睛里也充满了寒意,木页其再一次掰开了顾轨七的手。
“咣!”又一次倒地。
顾轨七撸起袖子在想要不要扶面前这个人去医院。
“要命的话,救我。”木页其再次举起刀对着顾轨七。
顾轨七:“老娘真是无语了,你要是好好说话的话,我早已经扛起你走了!”
顾轨七说完拍下木页其的帽子并夺过他的刀。
木页其慌张地颤抖了几下,却发现对方在尽力的搀扶着自己。
–医院–
前台的护士被门口到来的两个满身是血的人吓到了。
顾轨七:“快来救我...救他。”
顾轨七把木页其连拖带拽到医院,护士们见状连忙上前。
“东南易!”
一边的叫声带去了顾轨七的注意。
“东南易!”
“难道已经走了吗?”护士将药放到了一边,继续抓着下一张药单。
顾轨七:“这个人麻烦帮我看一下,我马上来。”
顾轨七把木页其交给了护士医生,走向前方拿过药袋,拍了拍就坐在等候座上的东南易。
东南易一动不动,双手交叉环在胸前,头垂低着。在顾轨七拍了一下自己后,睁开了眼睛。
眼皮特别的沉重,眼睛却依旧明亮,面无表情的他,嘴巴竟往下成了一个“人”字形。
“东南易,怎么大半夜来抓药啊?看你都等睡着了!”顾轨七看着眼前毫无精神的东南易,对他说道。
东南易揉搓了下自己的脸,脸都睡得紧绷了,强睁开眼。
东南易:“药吃完了就来抓啊,你是阿傻吗?”抬头见是顾轨七,“好巧,你怎么在这?”
顾轨七:“我带朋友来看下。”
东南易:“啊痛痛痛!”
东南易的耳朵被揪起,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往上提。
顾轨七:“你刚说谁傻?”
东南易:“疼疼疼!我错了错了!”
东南易露出痛苦的表情。
顾轨七松开手。
“呼~这回是真清醒了。”东南易甩了甩脑袋,耳朵被揪的红通通的。
东南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东南易看见顾轨七身上的血迹瞬间被吓到。
顾轨七低头看看自己的校服,“这个血啊,是我朋友的。”
东南易惊讶道:“这么多血...你朋友怎么了?要紧吗?”
“我猜他没事。”顾轨七回答着,将药递到东南易的面前,透明的袋子映出了药瓶上面的字。
“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