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刨开她的伤口,这和杀了她没什么区别。
“真是不公平!”噬魂从人出现时到现在就没停止过戾气,“那个魂兽有两个哥哥保护,那个狐狸更是夺走了你最后的底牌,她们一个个的都身后有人!”
“到头来就我们什么都没有!”
“你还想护住她们,别到时候我们连命都没有了!”
噬魂第一次嘶吼着,风棠脑袋嗡嗡的,颤抖了下睫毛。
九彩在意识角落中,没吭声。它意识到了,再与黑市扯上关系,大大和它们会死。
它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大,这样的大哥。如果外公公还在的话,会不会不一样……大大以前不是这样的。
“风棠,我还在!”嘈杂混乱的等候室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人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风棠耳朵抖了抖,看了去,“到我们了!”
“嗯”风棠唇角微扬,略显凉薄。
“你不该插手动我的人。”索托城大斗魂场最高的一层休息室。
椅子上坐着一位青衣男子,他看着年纪不大,身材纤细,戴着黑色漆黑面具,只露出那双孤傲死寂毫无生机波澜的灰眸。
颜狐嗤笑,坐到桌子上,“我又是干了什么了?”
自从当年那件事之后,他们可是一点都不对付,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常白掌管着大斗魂场和竞技场,负责提供血脉,她负责索托城和黑市出逃的魂兽,负责捉人。
“你今天勾搭的人是我的人。”常白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了那不屑的人身上,仿佛给人一种看死人的错觉。
颜狐眼睛也冷了下来,这种眼神,他可真是把那个人的学到她身上了。“那又如何,不过是个人罢了!”
“呵!”常白唇角轻启,眼中带着点点嘲弄,“动那个人的实验品,你有胆!”
想起那个可怕的人类疯子,人不自觉抖了抖,眼中满是憎恨,“不过是个人,你要你拿去好了!”
休息室的门被离去的人气得重重,一“哐!”
椅子上的男孩闭了闭眼,放松躺在了后椅上,脑海中尽是记忆中那个红衣墨发的人。
“姐姐,你回来了吗?”
几人结束了晚上的任务回到酒店,明显发现本来还在监视他们的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