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马甲,他早就让卡卡西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但眼下他只能忍。
“卡卡西,你给我等着!”
丢下狠话后,他放下扫帚进入洗漱室,好好清洗脸上的泥土。
庭院的动静,厨房内的三人也听见了。
一乐一边切菜一边笑道:“阿飞比起刚来木叶那会,开心了不少,这都是卡卡西的功劳啊。”
水门却道:“多亏了阿飞才是,卡卡西之前冷漠的不行,如今倒是活泼得很。”接着怀念道:“有点像那两个孩子未出事之前,希望在阿飞的帮助下卡卡西能尽快走出来。”
“那两个孩子?”菖蒲问道:“是带土和琳吗?”
水门擦了擦手上的污渍,道:“看来卡卡西告诉过你。”
“说过一些,卡卡西说他们都是好忍者,好同伴。”菖蒲道:“如果当初能认识一下就好了。”
“现在也不难。”水门道。
“欸?”
水门离开了厨房,不多时又带着相框回到厨房。
“这是班级照,当时卡卡西就和带土不对付,就连拍照都是一个看左边,一个看右边,最后还是我出手将他们的脑袋扳回来,才有了这张照片。”
菖蒲仔细打量照片,一共四人,水门比现在年轻一些,穿着蓝色忍者服,表情很是无奈,一手摁着一位少年的脑袋,两位少年的表情出奇一致的倔强,嫌弃。
右边的是卡卡西,标志性的死鱼眼太好认了,左边黑发黑眼,带着护目镜,这应该就是带土了。最下方比着剪刀手,笑的最开心的应该就是琳了。
她的手指触摸上冰冷的玻璃,可惜,他们牺牲得太早了。
“可恶的卡卡西,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叫爸爸!”
带土骂骂咧咧从洗漱室出来,路过厨房,碍于礼貌打了声招呼后准备离去却被叫住了。
“阿飞,等一下。”
带土回头见到菖蒲一把抢过水门手上的相框,靠在他脸颊上,神情凝重,视线不停地在他的脸上和照片来回审视。
“怎么了?”
这是在做什么?
带土没有等到回话,便瞥了一眼照片,这一瞥直接让他心跳加速。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突然把这张班级照翻了出来?还贴在他脸上?
是他们发现什么了?
不可能,他的变身术跟原样一点不沾边,就算拿着照片比对也找不到一处相似。
事情就如同他预料的那般,菖蒲看了几眼就放下了。
“不好意思,阿飞,我看错了。”
带土追问:“看错?看错什么?”
菖蒲伸出手指着照片上的琳道:“你和她的面容挺相似的,我想到你们都姓野原,便想着对比一番。”
带土承认,他的面容是按照琳脸变得,发色是源自琳脸上的紫色颜料,双眸跟琳的发色相同,菖蒲认为他和琳几分相似并不奇怪。
“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突然。”
菖蒲将相框还给水门,“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你和琳真的不是什么亲戚吗?”
带土:……什么亲戚,别胡说。
“我们只是同姓,真要论的话,我和你几百年前说不定也是一家。”
菖蒲点头认同了这一点,“是我多虑了。”
见状,带土又回到庭院打扫卫生。
实际上当阿飞路过,和她四目相对的那一时,她就看出阿飞和带土有八九分相似。
阿飞虽用了变身术,但在她眼里形同虚设。
因为他右脸毁容,只有半张脸不好对比,所以她才拿着照片贴在他的右脸,试图将两张脸拼起来。
结果高度重合。
整体没怎么变,只是五官更加立体,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人。
现在问题来了。
带土没死的话,为什么要用变身术生活在木叶?
菖蒲看向了一乐,“老爹,你是不是该解释什么?”
老爹应该早就知道才对,那当初不拆穿他的身份,还收留他是什么意思?
水门在旁一头雾水,“怎么了?”
一乐放下菜刀,“这里不好说话,我们单独谈谈。”
菖蒲同意了,跟着一乐出厨房门时,却被鸣人堵住了。
将之前的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鸣人微笑道:“菖蒲姐姐,先和我聊聊吧。”
菖蒲:???
一乐:???
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