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这也算是你们的投名状。” “刘湘说了,在确定上头的意思之后,会拉你们一把。” 赵悦呈和赵小呈顿时面露喜色: “如此……多谢道长。” 话音刚落,赵悦呈忽然心口一痛,又剧烈咳嗽起来。 桑摇了摇头: “你这毛病,倒是和我有点像,五劳七伤。” “只不过,我是脏腑虚弱衰老,药石罔效。你……似乎是反应在了心脏上。” “这个病,任何药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帮助。” “最好的方法,还是修身养性,外加食补才是。” “但是……你这样天天在商会劳心劳神,我估计是恢复不好。” 赵悦呈苦笑着摇摇头: “翩翩还无法把持钱家和商会,那些老古董,和军官一样,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横竖,我现在是停不下来的。” 桑深深地看了赵悦呈一眼: “你的身体素质……你自己心里有数,只能说,保重吧。” 赵悦呈却是转移了话题: “对了,道长……是准备离开了吗?” 桑并未否认: “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我要去一趟成都。” “那里的龙脉,出了点问题。” 说着,桑解下了挂在胸口的一块玉佩。 定睛一看,那是一块血玉。 桑却直接将血玉放到了赵悦呈的手里。 赵悦呈惊觉玉佩竟是一片温热,而非冰凉,不禁道: “道长,这是……” “血玉。”桑耸了耸肩:“当然了,不是那种你们在古玩市场见到的便宜货。” “我这血玉,是我选用了上好的暖玉,利用自己的鲜血沁出来的。” “这血玉,对于你这样身弱的人来说,会滋养你的身子,补足你的阳气。” “现在,整个九州越来越不太平了,有个稍微健康的身体,你也能活得长久一点。” 赵悦呈却一愣,连忙说道: “不行,这太贵重了!” “道长,这东西……” 桑却摆了摆手: “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王磊死了,金陵酒楼的胡老板也打算回姑苏隐居。” “我这次去成都,也不知道要多久。” “但愿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钱家……还在……” “到时候,你若觉得这血玉贵重,再给我好了。” 赵悦呈不由苦笑: “我只是……我也没做什么,倒是要了道长的东西。” 桑眉心一挑: “我啊,其实活了很久很久了,也见到了很多人。” “刘龟年公子死了,云鹤先生也没了,封门村也亡了,但愿……你们能好好的……” 这番暗示,让赵悦呈和赵小呈不由一愣。 两人下意识问道: “道长,莫非金陵城就要开战了吗?” 桑摇了摇头: “若只是开战,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恐怕也无妨。” “我要说的……是气运!” “其实,从我第一次进入金陵城之后,我就隐隐发现了。” “这里的龙脉……已经枯了!” 此言一出,赵悦呈立刻问道: “道长……龙脉枯竭……会怎样?” 桑轻叹一声: “轻则……城破。” “重则……城屠!” “这是定律!” “历史上,我们九州内部唯一一次龙脉彻底破损之时,就是五胡乱华的时候。” “那种世界,不用我形容了吧。” 赵悦呈和赵小呈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凝重之色。 “当然了,这种事情,你们就不要插手了。” “龙脉枯竭,要重新恢复,没有个百年是做不到的。” “所以,我的血玉,你就好好留着吧。乱世之中,身弱之人,更容易出事的。” …… 之后的几天, 刘湘以吴长胜这个人证,还有张司令的头颅,也终于让上面改变了主意。 在确定要和东瀛开战之后,刘湘便不打算再在金陵多待了。 在离去当天,钱家三人、蔡宇哲来相送,胡文俊则是站在不远处的客栈里,遥遥看了一眼。 桑,便在众人道别之下,微微躬身: “此去山高路远,也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了。” “再次,小道我,祝愿各位,今后所行所愿,百无禁忌!” 旋即,桑和刘湘乘坐汽车,来到了飞机场。 机舱之中,一名身穿军官服装青年走到了桑的面前,一脸感激和恭敬之色: “此番大帅能平安,多谢道长了!” 桑一愣,不由看去。 “你是?” “我是大帅的副官,我叫作余悸。”余悸笑了笑。 桑摇了摇头: “我没帮太多忙,就是可惜了你的那些同僚,还有那个叫作王磊的少年了。” “对了,龙脉之事,我曾经听王磊说了一些。” “你们有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给我的讯息?” 余悸无奈道: “很抱歉,道长。龙脉之事,已经全权交给了阿龙先生负责。” “等到了成都,道长可以询问阿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