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我现在有点讨厌这个词,以后少说。”良好的修养令你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这里太明显。”他又翻了翻土,掩盖痕迹。
他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小巴蒂用隐形衣遮住你们两个后,忽然和你十指相扣。
“你愿意和我在阿兹卡班共度余生吗?”
“什——”
“我只让你挖坑,没让你埋尸。如果之前的一切都能归结为被逼无奈,那么刚刚可是你主动的。你看似是被动的一方,实际上你有无数个告发的机会,但你一次都没有。”
“……”
他眼含笑意,轻吻你的手背。
“现在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共犯。”
随即他凝望着脚下的土地,喃喃低语:“这个世界只剩下一个巴蒂·克劳奇了。”
小巴蒂湿漉漉的眼睛似乎轻轻一眨就要流出泪水,你不理解为什么病态又卑劣的人却能露出一丝澄澈。
他问:“就没有想和我说的?”
你搜刮着合适的措辞,最后冒出一句不知所云的话。
“生活就是一场伟大的最后的斗争,不是向上就是向下,不是救赎就是堕落,不是抗争就是沉沦。”
他笑出声:“这话绝对不是你能编出来的,是哪个名家说的?不过……欢迎和我一起堕落。”
小巴蒂蓦地亲上你的唇瓣,轻柔地相贴,浅尝辄止。你的理智被这个堪称纯粹的吻融化。
此刻你生出一种想要打破所有规则底线的念头。去他妈的正义道德,当食死徒助纣为虐又如何,就算这是场虚构的限时幻境,你也心甘情愿跳进去。
蔑伦悖理的荒唐行径,隐秘的心事和爱意,都被隐身衣掩盖,在死寂的昏夜里销声匿迹,再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