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引过来的,企图挣脱稻荷城控制的一根绳索。这条绳索没断之前,她们都还有一丝机会。
“好好好。我不走。”柱间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好脾气地在原地盘腿坐下。
他笑着劝小叔叔:“没关系。犬冢桑是我们的朋友,但说无妨。”
得了,打算完全泡汤。
健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嘀咕着些不清不楚的抱怨,但还是老实地听了侄子的劝慰。
他冷漠地瞟了眼无动于衷的犬冢忍者,说:“羽衣平沙也来了,直接点明了攻击不是他们弄出来的。”
柱间愣了一下。“平沙?羽衣族长家的小女儿?”
“除了她还有谁?”健太没好气地抱怨,“她还知道那是尾兽,说是亲眼见到。就算我再讨厌他们,尾兽这种一看就明白的东西,她没法撒谎。”
“那倒不一定……之前她就骗过我们,万一……”
“万一什么?”健太警觉了起来。“她真骗了我?”
这时,犬冢花举起手,插入话题。
“虽然不知道平沙是谁,但是我可以做个证,外面那个东西十有八九就是尾兽。我的族人在外围探查情报,怎么催促,忍犬都不肯再前进分毫。如果是尾兽的话,那倒是可以理解了。”
健太脸色很难看,柱间沉思了一会儿,严肃道:“还能联系上吗?听起来,她似乎没有和您动手?如果是尾兽的话,事情的严重程度就远超我们这次任务的目的了。情况危急之下,我们必须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人。”
千手健太目瞪口呆,“你还真打算和他们交流?”
“嗯。”
这次不用他催促,柱间打算亲自出门了。
他略带歉意地对犬冢花说:“很抱歉,犬冢君。在成为忍者之前,我是一个人,没法看着尾兽攻入城内后还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这次的任务,可能需要暂时搁置一下了。如果你有异议,能否等到局势平稳后,再去千手族地领取属于你的那份报酬。我可以给你一个信物,父亲会理解的。”
“我不理解!”
健太强行拦下他。
“你这是冒险!谁能保证她没有存着引你去杀的祸心!太冲动了!”
柱间摇头。
“健太叔,这是我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决定。一切还在有序的范围呢,忍者和平民才有区别。如果真的混乱起来,我们千手也不过是根稍微难啃点的骨头罢了。”
“我们可以回去。”
“然后和漩涡一样,从此和外界断绝联系?那我们一直争得是什么呢?再说了,冒险的不一定只有我们。她能放下争斗,和您说这些,代表她武力不及我们,需要转移我们的视线,甚至需要帮助。”
柱间笑了,黝黑的眼睛充满好奇地望向屋顶。
“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不知这次,你又给千手带来了什么惊喜。请下来吧,平沙君。”
严实的瓦片打开了一丝,露出和瓦片颜色微有差异的夜空。
健太这才发现,自家的大本营不知何时又被人潜入了。
犬冢花奇异地揉了揉鼻子,她没闻到别的气味,这个人什么时候潜伏过来的?
没等屋里的人动手,瓦片啪得一声合上。
健太一声呼哨,散布在院子里的千手忍者手持武器,围了上来。
柱间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准备出去会一会浑身都是谜团的平沙。
一旁的犬冢花先一步打开门,她想看看,到底是谁能瞒过她的耳目,潜到自己身边。
刚一照面,她就愣住了,脚步停在了屋门前。
“羽衣平沙是个男的?”
当然不是。
柱间从她身后转出,看见一个白肤刺猬头的黑衣少年傲然伫立在院中间。
斑双手叉腰,腰边各自插着一把宇智波惯用的窄刃长刀。
“千手柱间?”
“是……你是?”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以后肯定要对上的对手,不屑地从鼻子里喷出两团气。
“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