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剧场版了再过半年就要开播。”
“那就好。”
“你快点好起来,没有你帮忙坐镇我还是不放心,你和胡哥可是我的左膀右臂。”
“你是担心没人帮你分担工作吧。”
江焕:“……看破不说破嘛学妹。”
“快走吧你,”苏印起身送他,“如果有问题及时跟我联系。”
“好。”
关门前,江焕不怕死的对苏印说了一句“学妹你日子过的挺滋润”就赶紧溜了。
徒留苏印面对着空气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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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醒,苏印感觉浑身舒爽之余,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脸颊上蹭来蹭去,满鼻子毛,呼吸都不太顺畅。
她睁开眼,一坨毛绒绒的毛球怼在她脸上。她本来还有点害怕,但是手里的毛球突然喵了一声。
苏印放下心,坐起来,这猫很粘人,贴着她蹭啊蹭的,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猫咪喵呜了一声,跳下了床。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你不是说要在上海呆两天吗?”
“还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郕归一将手杖递给她,“还没起名字,你给她起一个。”
“它是公猫还是母猫?”
“母猫。”郕归一补充道,“跟你同一物种。”
苏印嗔着反驳:“我怎么就猫了。”
“娇气,娇贵,美貌,你说像不像?”
苏印闭嘴。
“牙膏我给你挤好了。”
苏印应了一声,熟练的走向洗手间。
洗漱好,小猫咪在她脚边蹭来蹭去,苏印路都走不稳:“你这么黏人像个小狗一样,就叫你骨头吧。”
猫咪喵呜了一声,似乎不满。
“骨头,过来。”郕归一叫了一声,小猫再怎么不满意,还是经不住罐头的诱惑,一阵轻快的脚步远去。
苏印才得以摸到餐桌。
郕归一然后将盛好的粥和点心放在桌上,苏印尝了一口,发现是她喜欢咸豆浆。
“你专门买的?”
郕归一点头:“路过。”
苏印冲着他的方向看着:“我不信,你跑步还路过观前街?”
“是我专门买的。”郕归一直接承认。“你好好喝。”
他没有跟她继续争辩的意思,苏印就小口小口的喝着豆浆。
配着着油条,绝味。
“你今天没有事情吗?”苏印发现自己吃了饭旁边的人还没走,
“嗯,最近手里的工作不多。”
苏印不知道,郕归一为了照顾她,将自己的工作能压缩就压缩,状态好的话熬夜也要录。
处理好公司的事情,苏印也想了一些事,最近有一个念头一直在她脑子里转,但是她还没完全决定。
思绪烦乱,她想了想还是做会儿瑜伽冥想一会儿,情绪稳定下来,也许就能想明白。
从上海到苏州一百多公里,郕归一就这么一个月两到三趟来回跑着,经常半夜苏印听到开门的动静,然后他来敲敲门问她睡了没,如果睡了,他就去睡觉,没睡就进来跟她聊两句。
苏印决定为了让他不要来回跑,提议跟他一起搬回上海。
郕归一放下手中的书,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没事,在这边你比较熟悉,有助于你恢复。”
苏印也就没再提。
没过多久,她听见开门的声音,听着郕归一粗重的呼吸声,她试探上前:“你在干什么?”
“我来借住,如果不同意的话,也没关系,我打算强住。”
指尖触及纸箱和他的手臂,臂膀的肌肉轮廓证实他搬着很重的东西,苏印连忙退让。
“你别动,我堆了箱子小心绊倒你,我绕开你就行。”郕归一说罢放在手里的东西,将她安置回沙发坐下。
等了一会儿,郕归一就出来了。
“你收拾好了?”她诧异。
“没,等会儿收拾。”
“嗯?”苏印不解。
“该吃午饭了,”郕归一转身去了厨房,“我把路给你腾开了,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哦。”
苏印被安排的妥当,有郕归一在的日子,她失去了时间,当然是指屋里伤的,昼夜节律在郕归一的监督下控制的极好,作息健康。
在漫长的黑夜里,时间对于她就像个伪命题,普通人因为视觉能够感受到白天黑夜,观察到时间的流逝,可是地球的自转不是24小时整,总差一点,人类才会创造加一天的闰年,因为时差,所谓的一天一夜24小时的概念也变得站不住脚。
《假如猫从世界上消失》里有一句——“只有人类会把人生分割成分秒束缚住自己,挂在墙上,放在房间,戴在手上”,时间伊始是古人为了记录自然规律规范生活而诞生,这个词是人造的,这个概念也是人造的,直到现在,人们开始用时间束缚自己,并由此诞生了效率。
无论做什么都要有效率,都要有规定时间,本意是促进生产,可现在好像变了味,人们开始努力,开始卷,开始拿时间当度量尺看自己的投入产出比,当结果不达期望时会变得焦虑,资本会避免这样的项目并诞生绩效等相对应的措施。
效率至上后,结果成为了最重要的东西,人们在住所和工作间两点一线,像工厂里的沙丁鱼罐头每天来来回回,渐渐失去对生活的体验,继而失去本我,就容易生病。
而她曾经就差那么一点离那种境地一步之遥,是画画拉了她一把,自那后,她开始观察这个世界,体验当下她能感受到的一切,想做什么就去做,稍微慢一点经常停下脚步看看四周,不要怕“落后”,没空欣赏当下的人,才在人生的旅途中“落后”了,这也是她能够源源不断前进的动力。
当然,她的随性建立在强大的后盾和刻苦的努力上,毕竟不是谁都能承受失败的代价,她比别人幸运一点,努力一点,又有那么一点天赋加成,就注定她有更多的时间去探寻自我。
只是如今,她失去了最基本的感官,她变成一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