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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2 / 3)

把那黑框摁住:

“领导,含沙射影,死无对证啊。”

心肠硬起来,酸楚压回去:“姓周的这个人,无影无踪,没至亲DNA验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两年快到,还能当他什么呢?你们黑框都打了,去盘问他作祟的鬼魂吧,我是没话好说。”

抱臂偏头,好走不送的态度。

门外阿玲识趣地推门,两制服男被喷得一阵摇头,“死无对证”,被精准击中软肋,只得讪讪地收文件准备走。

郁仪耸身,但又成火山欲爆,滚滚岩浆沸腾翻涌,硕大的办公桌咯吱咯吱生响——好在见到了阿玲眼色,立马屏气凝息,赶到门口拦人:

“我要开疆拓土地建厂,跟此事无关。”

坚定镇定,斩钉截铁,没等两制服男开口,再如泣如诉地:“需要计较那么多吗?我们倾力倾命为那个村,有路有厂了,欣欣向荣,安居乐业,富了不知多少倍,你们去看一圈,或者叫门口这个漂亮村姑讲一讲。”

“你们要真相,不少人付出血泪才成就的这些,就是真相!”

阿玲使劲点头,热泪迷眼。郁仪火山喷发的力道,恰到好处爆出来,声震玻璃,空气发颤,也气场十足,效果绝佳。

两公事公办的盘问人员,硬邦邦的冷漠被打破,缩手缩脚,局促不安地蹭门外,最后喏喏叮嘱句:

“如果,如果见到周忱,告诉我们一声,是尽你公民的义务。”

* * *

余怒未消,原来阿玲推门是汇报,又来了一拨人,且来者不善,看样子便是找茬的。

办公室对面的会议室,长条木纹桌的一侧,已经枝上麻雀似的蹲了一溜。服色也是麻雀的灰黑棕,均正襟危坐,气势俨然地等。

郁仪挑开百叶帘的缝隙看到,将衣领一振,脚跟踏响,暗骂“欺人太甚”地大踱步过去。

“唐经理,知道你开场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为首的是位虎背熊腰的物业经理,一个人有两个人大,只是胖壮,不见得威武。不过大盘子脸上,有双阴鸷的眼,看人时虎视狼顾,被地产资本雇来,摆平麻烦正好。

唐经理名唐伟业,名字都合资本口味的,此时慢条斯理,雍容地接话:“不是我有事,是郁总这边总惹事。”

“愿闻其详。”郁仪坐下,一人对峙一溜麻雀。

“叮叮哐哐,受不了啊,”唐伟业嫌恶地搓耳朵,“郁总也知道,租我们物业的,大多高新,做脑力事,旁边一工厂天天杀鸡杀猪地刺啦,不是明摆着赶人么。”

什么形容?郁仪憋气。想刺啦是有的,最近自动化改造,做悬吊系统,舍不得花钱找了家便宜的,就忍了不那么要紧的噪声。

但过错不在一方,隔壁所谓的鑫兴创业园,是以往叛走的杜春鑫开的厂,不久一股脑卖了地产。然后大挖大建,拓展边界,已将自家的地,蚕食到仅离厂房一两寸——

不吵死你们才怪。

郁仪心里嘀咕,面上当然不认:“我没杀鸡杀猪,我也是干脑力事的,没觉得吵。”

“否认事实不好。”对方抬起粗肥的熊掌手,气定神闲,朝方桌左侧显摆,“市场监管和环保,他们有公论。”

左侧坐着中规中矩的执法人员,也没特意穿制服,以狐假虎威地唬人。不过靠前的两个,郁仪一眼认出,是专门负责这片工业区的,找她麻烦的多得是了——

从污水排放妨碍五水共治,到低碳高效得拉闸限电,名目各种,实质是腾笼换鸟继续推进,嫌她家厂亩产GDP低,实不配蹲这块地方。

“标准60分贝,接不少投诉电话了,转环保的有,转公安的也有,一测,确实超标,这次是来提醒,等直接执法……”提醒的人,笑面虎般地温言和气。

“没居民区,谁不怀好意地投诉?”郁仪不服,敲桌板理直气壮。

“说了,我们物业的客户,不得安生,”唐经理不胜烦恼的拱起,“拜托行行好,把你们那哐当东西关一关。”

真就拱手相拜,卑躬屈膝的样子,瞅一旁□□的人:“我们头部客户,他们这管委会最要服务的独角兽,金宝贝,招财猫,人家大佬都被快吵疯了!”

郁仪最烦这嘴里踩踏——把她说得像这片地的污点,跟人家金光闪闪的高新科技一比,一无是处,活该被欺,像不好好让着人家就厚颜无耻似的。

但偏要厚颜无耻,郁仪就事论事一站,对上一帮威逼又虚伪的嘴脸,有礼有节:

“哪个大佬快吵疯?我亲自去道歉,顺便,好好掰扯清这事。”

* * *

道个歉,是浩浩荡荡地去道,不过郁仪孤军奋战——碰到秘书、总监们要陪同,可看到灰黑棕的严肃“麻雀” ,摆出雄壮雁阵簇拥郁总出去,押人犯似的,在不知发生了啥事的情况下,不得不屏气凝息地退到一边。

也是常有穿制服的人出入,刚就走了两个深蓝制服的。

创业园与服装厂一墙之隔,在郁仪的“水晶宫”总部拔地而起后,高下对比并不那么大。创业园的方块楼,横平竖直排列,也是铝板玻璃立面,冷嗖且生硬,是科技的疏离感、无情感。郁仪瞅了瞅,还真不如她家的楼悦目且格调。

心里得意一截,暗喜着高昂头。在铺天盖地的冷色调中,瞅自己也是“格调”,及膝的圣诞红褶皱裙,宛如战袍,走路生风,给扬起一截。顺带扬起的,还有长长马尾,扎得像古装剑客那样高耸头顶,以求最大限度的撑起气场。

“这栋上面,人家总工等着,”领路的唐伟业,阴阳怪气竖手指,“久仰郁总的能耐、霸道,不可理喻,已经头疼得不得了。”

郁仪有点楞,素未谋面,井水不犯河水,什么叫“久仰”?何方神圣,犯得着为点噪音,特意巴巴等自己算账?

“好说,好说。”郁仪陪笑。反正各路货色见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招架就是。

眼前透亮无尘的一片玻璃后,是晃眼的大片莹白,白地面,白石前台,白冰凌般垂下的灯,还白得如灵堂的背景墙装饰——虽搞得像科幻片里未来时空,但白得彻头彻尾,实在渗人。

什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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