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师,怎么不注意点呢?小兔子都伤心了。”另一个男人调侃道,话里却不带一丝笑意。
“贺沐州,最后一次机会,把她好好的送到实验室,而不是一个一直流眼泪的残次品。”
“我明白了……”
贺沐州抓住花瑾汐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自己走,还是我拖着你?”
“我先说好,你要是再放跑一次,想好什么后果。”
“我自己走,不跑。”花瑾汐死盯着贺沐州。
她一个温室里培养的小花,怎么能撼动三个石头呢。
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可她不想死啊。
她在贺沐州旁边走着,眼眶控制不住又湿了,发出一声闷哼。
几乎是一瞬间,一个巴掌重重落在了花瑾汐的脸上,耳鸣声贯彻大脑,她脑袋晕晕沉沉的,捂着脸定在原地。
“你再哭一个试试。”贺沐州抬起手想再给一点教训。
“贺老师。”一道声音阻止了他,“有时候该说你蠢呢还是听话呢?”
男人走上前俯视着贺沐州,巨大的压力使他手心出汗,抬起的手颤抖地放下,他甚至都不敢看一眼那男人的眼睛。
“小兔子,过来。”男人向花瑾汐伸出手,毫无强迫的意思,“我不会打你的。”
花瑾汐没拉住那只手,主动站到了男人旁边。
到了他们所说的实验室,男人确实没打她,不论她怎么哭。
“小兔子,安心。”男人在她进门前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很期待你的成长。”
撂下一句话,花瑾汐被推进了房间。
她最后看了贺沐州一眼,无声的对他说了一句话。
救救我。
“咔——”
门上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