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
“那又怎么样?”
·····
她那副表情,大概是没理解这件事有多严重?
我咬牙,解释道,
“··我还把还活着实验体全放了。”
“多少人?”
“···将近三四千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多数是东亚人,也有一部分非裔和白人。”
“··哦。”
她嗯了一声,表示明白了,随后就那样靠了过来。
····
····
···
不行,我觉得她似乎还是没有理解是事情的严重程度,
“···我还把那些资料和器材给能烧的烧、能卖的卖了。”
“卖了多少?”
她换了个更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继续蹭了蹭我的肩,
“···六千多万日元。”
“哦。”
·····
她语气平静的甚至让我怀疑她是在嫌少····
我咬牙,
“你稍微给我点面子,你努力害怕一点。”
“···啊?”她不感兴趣的抬头,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再次努力认真让她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意味着日本的公安厅以泄露国家机密罪随时可能找上门来,以及意味着你每□□夕相对的人其实是个杀人犯。”
“···但死掉那个不是很坏的人吗?”
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揉了揉头发,皱眉,
“那种家伙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不是吗?”
····
··
···
我似乎隐隐觉得她思维方式哪里有问题,可是又实在说不上来,因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似乎还很合理,
“···你给我害怕一点,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
“哦。”她木然的看了我一眼,又依过来,又用脑袋蹭了蹭,
这动作是和猫学的吗?
···我觉得她这是在故意羞辱我,
我藏了这么久的秘密,为什么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一点都不害怕?
我刚刚可是在跟她谈论我杀了一个人啊,
···为什么她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搞的好像这些日子以来提心吊胆害怕她发现这件事的我像是智障一样,
我一直以来到底在害怕什么啊?
我一直以来到底在恐惧什么啊?
不行,不能让这个女人太得意了,整的好像前面铺垫整件事多恐怖的我是智障一样,
于是没有达到预想效果的我脑子短路,选择一不做二不休,亲上她的唇,
···她还没反应过来,
一不做二不休,不成功便成仁,
我便用舌头撬开她的唇,
是舌尖和舌尖的缠绕,是唾液和唾液的交换,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试图把我拽下来,
然而男性和女性天生的体格差和力量差就极大,就算真想反抗,也是反抗不过来的。
“你脏了。”
我恶意的伏在她耳边,一本正经的告诉她。
那表情惊讶里掺杂着一丝茫然,以及受到了巨大冲击的震惊,
嗯,现在她终于感觉到些许名为恐惧的东西了吧?
她就那样瞪大那双乳白色的眼睛,维持着那个姿势,直愣愣的看着我,
半晌,她突然转过头,‘噗哧’的笑了,
“对不起,这台词实在是,哈哈哈哈哈”
····
···
她笑了!???
????
????
嗯?????
···她是在嘲讽我吗??
··她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她一个寄宿在这里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她以为自己是谁??
··她以为自己算什么?哪国的公主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
心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只能继续亲了上去,
一旦唾液开始纠缠交融,时间就开始变得很慢,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
····
“··怎么了?不继续吗?”
她就那样躺在沙发上,靛蓝色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开,
漂亮的脸上微含春色,白皙的脸瑕泛着潮红,乳白色眼睛含着粼粼的水光,
····
看到那副表情,听到那句台词
我终于确认了一直以来的感觉,
···这个女人果然一直以来都在勾引我,
自觉识破了她的这些技俩,我正想抽身,却被她一把强行重新拉回了沙发上,
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气息吐在我右耳边,语气暧昧,亲了过来,
“··不继续吗?”
那暧昧且挑逗的语气,底部隐隐有着我难以理解的某种恶意,和跃跃欲试,撩拨着什么,
···我真的很想保持理智,
···我真的很想告诉自己那时候你应该保持理智,
···我真的很想在那时候你应该及时制止这种不正之风,
你应该防范于未然,消灭一切于未开始状态,
你应该泰山崩于面前面不改色,
你应该心如止水,应保持一颗平静且淡定的心态,面对这一切,
越在这个时候,你越应该冷静下来,认真思考其目的接下来行动造成的后果。
······
然而所有的你应该,在即时发生的瞬间一个字都是想不起来的,
一切的一切在电光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