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财运、事业运、婚姻、人生运···只要是你想问的,都可以占卜。”
“··好厉害,什么都可以啊。大概需要多少钱?”
“只要500日元。”
“···好便宜!!只要一罐可乐的价格就可以知道那么重要的事情吗?”雏田震惊,双手握拳,
“当然,破解改运是另外的价格。”
····
···
果然是这个套路啊。
“您需要怎么做?水晶观相?看面相?看手相?还是塔罗牌?···还是和式的比较好?”
“···塔罗吧,我听说很久了,可都没见过真的。”
“是。”
她兴奋地看着婆婆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古旧的塔罗牌,悄悄兴奋地戳了戳我。
“佐助,是真的塔罗牌哎。”
····
“····”
我无奈地戳了戳她。
婆婆已经开始自顾自地开始洗牌,
“请问您想占卜的是什么?”
“···请问可以占卜什么?”
“之前也说了,随便你问吧。”
她想了想,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对不起,我想不出来,因为想问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所以一下子稍微有点。”
婆婆抬眼,
“那么,请问我可以擅自开始吗?”
我忍不住问道,
“这样也可以吗?”
“没问题的,因为现在的年轻人很多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随随便便的活着而已,有时候就算他们问出口了,也不一定是自己真的想知道和真正需要知道的问题,只是平白无故的浪费了时间和精力而已,到最后越问越多,越问越杂,却什么都抓不住重点,也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知道和需要知道的···然后什么也改变不了——帮助客人理清楚他们的人生所遇到的问题,乃至帮助他们看清楚眼前真正应当前进的方向,也是占卜师应该做的事情。”
····
··虽然听起来很深奥,好像很有意义的样子,
···但我怎么微妙地感觉这个神婆已经开始为了骗钱胡扯了?
然后她就开始了,
婆婆开始不断地洗牌,嘴上念念有词,然后她正在洗牌的过程中突然跳出来两张牌来,
是一张正立的女教主和一张逆位的宝剑八,
“这位小姐,您大概在很高贵的家庭里长大吧。”
我和雏田对视一眼,
她一脸震惊,我不可置否。
婆婆却没管,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自幼受到极其严苛的管束,我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管束,只看到这些束缚让你一方面受到了某种优待,另一方面在某些地方几乎寸步难行···”
“····是的。”
···
我皱眉,
···巧合吧?
“一口气自己就掉出来两张塔罗,而且两张都是强大的女性能量····你大概有一个姐妹,这个姐妹和你十分不合,一方面很憧憬你,另一方面又很不服气你,时刻想赢过你,还得在某些情况下不得不向你低头···在某些地方比你要强,但又在某些地方要弱于你···被这么要强且好斗的姐妹如此专心致志地盯上,大概整个童年都不是什么好回忆。”
····
她愣了,
“这两张牌也可以理解互为表里,女教主是表,宝剑八是里,女教主正襟危坐,宝剑八这个女人却被用绳子死死地捆在那里动弹不得,周围全是剑,一点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好似你在承受着巨大到难以想象的荣耀下也受着巨大到难以想象的束缚···这束缚稍一不留神,就会把你整个人四分五裂死无全尸一般。”
····
···
开玩笑吧?
婆婆不可置否,把牌收了回去,继续洗牌,
随后从里面又抽出来一张,
是一张逆位的世界。
婆婆刚想把牌收回去,却突然又掉出一张牌来,
是正位的星辰
“我不太懂神想告诉你什么,但这张牌是‘不要轻易就放弃希望’的意思···真奇怪。”
“···奇怪?”
“因为在所我看到的那些属于你的未来,你未来会因为某些愿望而被束缚,可这个愿望实现的可能性太过···渺小,抑或者困难,简直···困难到差不多根本不可能实现···真奇怪。”
她脸白了,
“不过,如果神告诉你‘不要轻易就放弃希望’的话,那必然自有神的理由。”语毕,她把那张星辰牌塞给雏田,
“无关我的意志,在我抽出那张逆位的世界的时候,我祈愿且抽牌过程已经完成了···这张是神亲自送给你的礼物。”
她一脸郑重地收过去,愣愣地看着那张牌。
“接下来是这位年轻人。”
···?
我也要吗?
“···我也要吗?”
“嗯。”
婆婆不可置否,继续洗牌,随意地从里面随意地抽出了一张,
是一张逆位的战车。
婆婆愣了愣,皱眉,仿佛不满意一般,继续洗牌,开始抽,
是一张逆位的复活。
她又瞪大眼睛,瞳孔收紧,继续抽,
是一张逆位的皇帝。
她眉头紧锁,咬牙,试图继续抽第四张,却又住了手,
婆婆的手在空中停住。
“···怎么了?”
“····”
她仍旧愣愣的看着那三张牌,
“婆婆?”雏田有些好奇地出声,“您怎么了?”
“不,没什么。”她合上眼,故作平静地笑道,“只是有点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