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可以联系到外界的东西大概就已经被宫内厅没收了。
·····
···
他们可真聪明,
什么都说不出口,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当然最‘安全’了。
···我说为什么她离开前会露出那样自嘲一般的痛苦表情来,
我低估了整件事的可怕程度。
我继续去市政中心寻找可以帮助我的某些官僚或议员,
我要求去见东京市长,要求见知事,
我再次要求去宫内厅面见一次公主···
哪怕只是一个愿意站在我这边公正客观报道我这边的整件事的记者,我也愿意付出全力····
···
···
哈,
虽然知道理所当然的可能性很低,但我总觉得有一线希望就得争取,
但我着实没想到,一个都没有。
····
怎么可能??
各个在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就是爆笑,然后开始嘲笑我,
少数没有嘲笑我的,则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随后客气地打发我离开,根本没有让我说话,
···竟然连一个愿意听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偌大东京,从记者到议员,到律师····竟然连一个愿意听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虽然我知道说的是天皇的家事,报道可能有所顾虑,
但我没想到他们的顾虑竟然如此之深···深到根本连听我说完话的时间和空闲都没有。
好在鸣人带我连续找了好几位遍布全国的知事或市长···
我原本以为这些会有些希望了,寄托于这些有地位名望的人或许会有用,至少可以显得不那么被动,
····
可,哈,
居然,居然都没有反应,
我都想笑,
居然都他妈的没反应,
不是无动于衷,就是客气地置身事外,再要不就是直接下逐客令,
居然也和之前一样,连听我把真正的故事说完的人都没有。
····
···
气得我都想笑。
在鸣人带我最后找了一次冲绳市市长惠比寿后,被告知,
“你,放弃吧。”
“你都没有听到我说事情的真相,你怎么能判断该不该放弃呢?”
“重要吗?”
···?!
“····”
“所谓的‘真相’,重要吗?”
“···”
“所谓弱者的‘真相’再怎么真,控诉再怎么有力慷慨激昂;在强者眼睛里,只要视而不见,这件事就可以和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不是吗?”
“····”
“弱者每天撕心裂肺的控诉,不过强者的每天都在面对的‘日常’而已。”
惠比寿如此平静地说着。
??
····我皱眉,
“····”
他用怜悯与嘲弄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根本没有把我的拜见放在心上,连头都没抬,只一个劲的批阅文件,
“宫内厅如果下了决心做什么,就好比一辆火车在铁轨上行进——不要试图站在铁轨上伸手拦住一辆火车。”
“·····如果我拦了呢?”
他抬眼,轻笑道,
“···别犯傻,会死的。”
我咬牙,心知眼前这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帮我。
不,
眼前这个人也好,其它人也好,
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来违抗宫内厅对我的持续性打击,来站在我这边。
····
在他们眼睛里,我大概已经死了。
而他们宛若秃鹫,正要在尸体还没凉透前赶着吃最后一波热乎的,恨不得把我皮剥开啃食内脏,砸烂骨头啃食骨髓,
正因为我看上去快‘死’了,
所以他们才狼吞虎咽,好饱食一顿,
而如果我‘活’过来,还有半点挣扎的可能性,
他们根本不可能帮我,只会惊恐的继续撕咬我的伤口,试图继续让我失血更多更快,更快速的如他们所愿的失去行动能力,
···然后他们好继续啃食我这具‘尸体’,直至我成为一具白骨,无处可食。
一群鬣狗和一只被咬的遍体鳞伤的羚羊之间,
···怎么可能会有鬣狗愿意站在羚羊这边?
呵呵,
很好笑,
真好笑,
···命运有时候真的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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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2日
整个人开始有些精神涣散,有一种‘怎么都无所谓了’的感觉,
我的手机里面现在全是骚扰电话,一接就是‘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所以关了,
虽然手机一关我也联络不上香磷和水月他们,但总比被那些骚扰电话轰炸强。
媒体们的围攻仍旧在持续,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自以为知道很多的网民继续在围攻我,
他们自以为善心的在劝说‘雏田公主何必为那种男人要死要活···’‘堂堂一国公主成何体统’‘何必为了一个渣男那样伤天皇陛下的心。’
他们在在努力地‘救’她。
可真正知道一切,认真的想救她的我,却几乎什么做不了,
要怎么做?
和日本皇室斗吗?
···还是和‘善良的’日本全体国民?
哈,
···那可是传说中的日本皇室啊!
···那可是传说中的宫内厅啊!
···那可是传说中的日本全体国民啊!
···那他妈的可是‘善良的’日本全体国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