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的也要自叹不如。” “模样俊美,资质风流,又有一身掩盖不住的才华……” “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一代人还未老,后面的人便已经追了上来。” “有此二人,不出十年江东孙家……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霄却是微微一笑道:“周瑜和孙策自然不凡。” “可是,我若是说他们如此是故意为之,你们相信么?” “故意为之?” 沮授反问。 张辽也看着许霄,面露思索之色。 许云逸这样的人物自然是不会说虚言的。 也就是说,周瑜和孙策是真的刻意在所有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许霄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看着沮授道:“沮授先生,若是你年轻十年,来参加此番会盟,你会如何表现?” 沮授略微思忖了一下,然后道:“我会低调、沉稳,以礼相待。” “在下生性温和,不喜欢炫耀,也自以为没有任何可以炫耀的资本,自然是与周瑜和孙策是不一样的。” “哦?” 许霄笑了笑,又道:“若是先生代表的不是我冀州,而是江东的孙坚,又或者是下邳的刘备呢?” “先生又会如何表现?” 沮授一愣,忽然之间他感觉自己抓到了一些什么。 他若有所思地道:“孙坚和刘备在几方势力中为势弱的两方。” “我若是代表他们,就算我再怎么生性低调,恐怕也不得不选择高调一回了。” “否则,我如何能取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云逸先生的意思是……那周瑜和孙策也是如此?” 许霄颔首道:“我听说过一句话,在这世上一个人越是没有什么,便越要强调什么。” “那周瑜和孙策就是要用一身才华来掩盖江东相对弱小的现实,不至于被人小觑。” “那刘备呢?” “为何刘备不成展示?” 张辽问道。 刘备面临的局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样的,甚至还要更加恶劣几分。 他们与许霄的关系并不好,地盘也太小了,整体实力比起江东来还要不如。 按照许霄与沮授所说的那般,刘备自然也该展现一点什么才是,可是偏偏却是什么也没有。 这是为何? 许霄解释道:“那是因为刘备早已经做过的了同样的事情。” “当初一十八路诸侯盟军共诛董卓之时不也有过三英战吕布之举么?” “当时的所有人都在感叹在刘备的身边竟然有两位如此了得的义弟。” “他们三兄弟不也正是那个时候,被人所熟知么?” “既然已经做过了,自然不必再做了。” “毕竟,如今的刘备也没有任何可以展现之处。” “哦,原来如此!” 张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许霄拱了拱手道:“多谢云逸先生指点。” 许霄又问道:“那刘表如何反应?” “刘表的反应么……” 沮授轻捻胡须,略微思忖了一下,然后道:“那刘表没有太多反应,从始至终表现得都十分得体。” “只是……” 说到这里,他略微顿了顿,然后道:“只是可能那刘表年纪有些大了,酒宴还没到一半,他便不胜酒力,借故离开了。” 许霄笑着摇了摇头:“年纪大?” “恐怕是看不下去了吧。” 张辽面露困惑之色。 现在的刘表早已经年过半百,已近花甲之年,体力自然是比不上年轻人的,不胜酒力借故离去,也是可以理解的。 怎么会有看不下去之说? 难道,今日的一众诸侯之中,有刘表万分厌恶之人不成? 不应该啊,要知道即便是与荆州关系最为紧张的江东,他们彼此之间也没有撕破脸面,兵戎相见。 其他的就不可能了。 沮授却是若有所思,“是了!他看不下去,刘表的确是看不下去!” “在荆州的周围,曹操成名多年,又是壮年,根基深厚,势力庞大,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旁边又起来了一个江东,纵然如今还比不上荆州,可是周瑜和孙策这两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却给了人无限的遐想。” “可与预想的是,不过多少年,甚至就在平定袁术之后,江东就将崛起。” “而他们荆州却多少显得有一些后继无人。” “现在有他刘表坐镇荆州倒还好,可是当他死后呢?凭他的子孙,如何能在曹操和孙家的夹缝之间苟延残喘!” “孙策和周瑜表现的越是惊艳,刘表的心中便越是惊慌,这才是刘表提前离场的真正原因!” 张辽一愣。 沮授这么一说,他很快便相通了。 他本不是愚昧之人,许多事情只需要旁人略微指点,他便能知晓。 现在也是一样。 不过他却从这之中学到了一些战场之外的东西。 在这种无比重要的场合之下,几乎所有人的一切动作都是有预谋和心机的。 要想看清这些,只看表面是不够的。 而要从根本出发,从每个人的利益出发,唯有如此才能看清这一切! 许霄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就是与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