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落在主屋内殿的画像上瞧着外面热闹的景象,忍不住郁闷。
郁闷着郁闷着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惊醒过来就瞧着外面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
她连忙从画像中而过。
她那个倒霉的冲喜夫婿呢,不会已经回房了吧。
就这么一溜烟的穿到了自己房内的画像中,冷不防见自己房内站着个病歪歪的美男子,她纳闷脱口而出:“不是,大哥你是谁啊,怎么在我房里?”
她说完自己反应过来,还能是谁,穿着大红的喜服也就是她那个入赘的夫婿了。
但她没注意,她话说完,沈君默的脸色都白了。
这房内现下只有他一人,这声音又这般的清晰。
他灵根破碎不可能听到除了人之外的声音。
“谁!”
瞬间,他酒都醒了几分。
他这么一声白千落都懵了。
一时之间没搭话。
沈君默听着一片寂静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今日喝了太多酒。”
他说着,白千落突然激动了,声音大了些急忙道:“你能听到我说话!”
沈君默再次一怔,循着声音看向了白千落的画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看来今日真是喝懵了,画像都会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