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送进孤儿院。当然,杀人犯的儿女没有一家好的孤儿院愿意接收他们。您觉得他们会是什么下场?” 奥尔轻佻的言语,对弗朗克夫人来说,却如一根根钢针刺入她的胸膛。 弗朗克夫人的表情越发狰狞,甚至变得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她挣扎着,手铐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她意图扑向奥尔,用手抓花他的脸,但被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先生们。都是她干的。”终于恢复了意识的弗朗克先生在小声啜泣。 但弗朗克夫人依然不发一言,只是喘着粗气,看着奥尔,她依然有底气,是谁? 这时候,弗朗克先生又哽咽了一声。奥尔下意识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真的在哭。但是……弗朗克先生真的这么废物吗? 他和弗朗克夫人实际上是合作关系吧?弗朗克夫人组织夫人们,他则负责男人们。 比起下矿,当然是给富有的太太们服务更好?毕竟男人不吃亏?蓝星的时候,网络上总有些男人在某些视频上发表“我与赌毒势不两立”这样的话,他们也是怀着类似的想法。 奥尔是ay,但他也是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他得说这种想法极其的猥琐,充满了男人的傲慢和自以为是。 能一直向那些夫人们供应让她们满意的男人,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假如弗朗克先生能证明自己和戈尔隆夫人的案子无关,那他很快就能回家了。毕竟拉皮条在诺顿帝国可不是罪行。 “还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吧?上面被打了招呼,弗朗克夫人虽然可以留在警局候审,但弗朗克先生就要被送到戴琳科森去了。” 戴琳科森是索德曼的重刑犯监狱,在那的犯人平均服刑时间是一年零四个月——因为罪犯大多活不过一年,平均数以上的则是上下打点后的大佬们。 “为、为什么?”弗朗克先生缺了一颗牙的嘴巴说话有些含糊。 “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了,现在没您的什么事了。可以把他送去戴琳科森了。”后一句话奥尔是对大麦克说的。 大麦克立刻按住了弗朗克先生的肩膀,弗朗克先生懦弱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他看着奥尔的眼睛,奥尔回望他,还给了他一个客气的笑容。 “我说!我们都说!” 奥尔点点头,大麦克放手了。 “安德森……”弗朗克夫人焦急的看向坐回她身边的丈夫。 弗朗克先生摸了摸腮帮子:“亲爱的,无论是不是真的有人想要抹消丑闻。假如我们不说,这位警官先生都不会让我活下去的,对吗?” 奥尔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其实目前的他还做不到那么凶狠,最多……把这家伙押到另外一间审讯室,严刑逼供一下,但表情当然不能露出端倪。 弗朗克夫人哭了出来,弗朗克先生轻声安慰了一会自己的妻子,在奥尔等得不耐烦之前,开始了供述。 “最初是由戈尔隆先生提出的,他表示,戈尔隆夫人其实一直期待更多的刺激,所以他想给他的妻子一个惊喜,比如,作家佩德罗先生提及的缎带杀手。” “所以这件事是佩德罗和戈尔隆一起计划的?”奥尔问。 “是的。我不知道佩德罗是否了解,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谋杀,不过他显然对此十分的兴奋。我们确实不是什么清白的体面人,但是,我们从来没想过谋杀。 当时戈尔隆夫人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说实话,那些夫人们谁会不认识谁呢?她死去后,我们再也没能举办一次女士们的沙龙了。” 奥尔从一开始就没想调查沙龙上的夫人,请她们站出来作证,没人会那么干的。那也是捅了马蜂窝,只是给自己找麻烦而已。 “你们……只做女人的生意吗?”奥尔思索了片刻,问他们,“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是如何认识戈尔隆先生的?” 假如彼此之前没有任何的交往,戈尔隆先生会放心的把安排“惊喜”这件事托付给两个陌生人吗?而弗朗克夫妇也不是莽撞的人,他们会信任一个刚找上门的男人吗? “最初,我们确实只招待女士,但是,有些先生找来了,我们总不能把客人朝外推?”弗朗克先生耸了耸肩,“而且,先生们给的价码更高。” 所以夫妻双方都是弗朗克夫妇的客人。 “你们俩,能活一个。”奥尔说。 即使怀疑这两个人同为共犯,但确实没有证据,毕竟了解一切的佩德罗死了。为了让戈尔隆先生得到应有的惩罚,他需要确切的口供。 弗朗克夫妇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看着彼此。弗朗克先生说:“我们可以更改口供吗?一切都是我和戈尔隆先生密谋的,他想要获得戈尔隆夫人的财产,因此谋害了那位女士。我全程参与了,并且和佩德罗一起前往抛尸。” “不,我说的是真的。他并不负责沙龙的具体事务,一切都是我做的决定。在得知戈尔隆夫人遇害后,我才把一切告诉给了他!”弗朗克夫人也大喊了起来。 这对皮.条客却夫妻情深,奥尔不觉得感动,只觉得讽刺。 奥尔把笔录的事情交给了舒尔顿,舒尔顿十分的高兴,奥尔用他了!今天的选择没错! 奥尔刚走出审讯室,伊维尔匆匆忙忙的跑向了他。 “怎么了?” “又出了四起命案,受害者遗体刚刚被送到,甚至其中三具尸体都没确定身份!” “……” 他们接手这案子还没到二十四小时,三十五个被害人,刚刚查清了一个凶手,就又增加了四个被害人。这可真是……人性。 奥尔有些慌了,他不知道该去继续按部就班的查手里的五个案子,还是去查新的案子? 他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旧案子和新案子都可以暂时放了一放,首先应该做的是阻止更多的模仿犯! “送遗体来的警察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