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祖父!”“杰克·凯特尼斯是个叛徒!” 芭芭拉女士叹了一口气:“不看情况的内斗蠢货。” 奥尔点了点头,他很同意。 外头的人闹腾得越来越凶了,杰克根本控制不住他们。车夫已经被拽下去了,马也被扯住了,能听见马儿惊慌的嘶鸣,有人抓住车轮疯狂摇晃,有人哐哐地敲着马车的车门,还有人爬上了车顶用脚不断踹着。 “芭芭拉女士,您想被扛着,还是被背着? ” 芭芭拉:“?” “嘭——”车门突然飞了出去,已经踩在脚踏上已经扒上车的人也跟着飞了,并跌进了人群。 被吓了一跳的众人重新抬头,发现车里已经空了,杰克瞪大眼睛一脸懵逼的被一个人扛麻袋一样扛在左肩上,这对他来说也是个意外,而那个人的右臂的臂弯里还坐着一位女士,那位女士正笑得开怀。 众人又惊了一瞬,这样的大力士他们可是第一次看见。 守门人也愣了,反应过来后竟然想把门关上,但被奥尔一脚踹开,一扛一勾,带着两个人跑进了凯特尼斯家大宅。 “砰!砰砰!” 大宅里竟然有人开.枪了,但奥尔跑的速度够快,对方只是在地面上打出了一行.枪.眼。 凯特尼斯家里的人也分属不同的阵营,有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听见枪.声就跟着朝奥尔射击,但也有的人意识到出事了。比如奥尔眼前就有一扇门打开,门里有人朝他们招手。 大宅里发生了短暂的骚乱,但五分钟后,骚乱平息,杰克带着奥尔和芭芭拉女士,来到了一处书房。 书桌后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他应该是被自己人尊称为“祖父”的凯特尼斯家族家住。 书桌左右个摆着三把沙发椅,现在六把椅子中有四把里都坐着衣着笔挺的中年人,一把空椅子椅的背上能明显看到血迹。书房里还有十几位青年人,他们都站在沙发椅的背后。没等奥尔开口,书房的侧门开了,一位身上能闻到火药味的中年人匆匆进来,他对祖父行礼,坐在了另外一把空着的座位上。 “十分抱歉,蒙代尔警官,我这儿出了一些意外。”祖父站了起来,对着奥尔伸出手——他是平着伸出手的,这只手的中指上有着一枚醒目的红宝石戒指。 “没关系,凯特尼斯先生。”奥尔过去抓住那只手,握了握。 “您也可以称呼我为‘祖父’,蒙代尔警官。” “十分感谢,但我爸爸大概不想让我给他找个爸爸。” 他松开手后,直接就把那把都是血的椅子拉了过来,椅子腿刮着地板的声音无比刺耳,奥尔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我和您有很多不同点,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我们的身上总得沾点血。所以你们穿黑衣,遮掩住鲜血。我们穿红衣,让这红色来得更艳丽一些。” 芭芭拉十分自然地站在了奥尔的背后,不过奥尔这番话还是让她的眼皮抖了两下,需要一上来就这么强硬吗? 房间中的火药味好像变得更浓了,有些年轻人已经把手.插.进了衣服的腋下,只要祖父一声令下,就要把这个年轻人打成筛子。 “我很久都没见过像您这样的年轻人了。”祖父却爽朗地笑了起来,“我们不是敌人,蒙代尔先生,恰恰相反,我们该是最好的朋友。毕竟,我们的存在都是为了维护治安,让社区里更加和平和安宁,让女人和孩子能安稳地入睡。您看起来有些意外?但这确实是我一生的追求。所以,我不会把那些孩子交给您的。因为一旦他们被您带走了,社区将陷入一片混乱。” 看起来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露出了疑惑,他们也没想到祖父会这么干脆地拒绝。 “不需要用大.炮来威胁我,因为我很确定,现在已经有人对您的属下叫停了,国王陛下为皇家警察装备那些武器,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好勇斗狠的。” “您看起来确实很关心社区的平安,那您知道‘远古’想在索德曼干什么吗?”奥丁在外边看着,确实有总局的高级督察跑来叫停了,不过……那家伙和跟着他来的两位警官都被捆成粽子塞进囚车里了,狼人想开.炮,没人能阻止,但奥尔不准备拿这一点来威胁祖父——让对方意识到他有着强硬态度就够了,他来是要人的不是真的要闹掰的。 “说说看?” 他知道远古,五个中年人也知道,只有少数年轻人目露迷茫。 “他想炸了索德曼地铁,让至少半个索德曼城市下沉十几米,或者让泰尔帕河的河水倒灌,让整座城市都变成水上之城。” “哈哈哈哈!”一个胖子拍着大腿笑了起来,他的椅子咯吱作响,“我不知道谁对你说的这些,但你应该是被骗了。疯子都不会做这种疯狂的事情,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被一个强大的帝国彻底憎恨,被其他国家也视为威胁,成为过街的老鼠吗?” “正常人当然不会这样,但他们是邪.教,这是献祭,成神的献祭。对于他们来说,死亡的人越多,他们的神获得的力量就会越大。只要他们拥有一位真神,那其他国家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对他们憎恨?” “哈哈哈哈哈哈!”胖子笑得更大声了,他甚至真的笑出了眼泪,“哦,神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相信这些狗屎,并且用那么认真的态度把这些话说出来?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先生们。”芭芭拉突然向前站了一步,“葛德塞尔先生,您已经相信了,不是吗?毕竟我们都知道您的外号,您是‘微笑的葛德塞尔’,愉悦的事情会让您微笑,当您大笑时,是因为您想杀人了。 还有您,何塞先生,我看见了你在捏裤子的皱褶,众所周知,您只有想掩饰什么时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