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看沙发巾,它们都有着一模一样的花边。 “啊”钱德勒拍手,“进门的时候,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现在明白了,茶几上没有桌布” 过了十几分钟,不止狼人们戴着口罩回来了,从楼上下来的达利安得到了一副,甚至奥尔和钱德勒也都有。 奥尔把包裹递给了钱德勒,他独自一人去厨房看了一眼。 厨房很整齐,看见这,就让奥尔想起了自家的厨房。双方的装修不像,但同样有种浓郁的生活味道,房子里一定有一位十分喜爱烹饪的主人,只不过,这厨房里残留的辣椒味道,就不让奥尔高兴了。 但是,当看见奥尔拿着从橱柜里找到的石杵走了出来时,钱德勒就很高兴了“好了,基本能确定凶手是谁了,我想你们也都确定了” 这次他终于提前确定凶手了 “你是指秘书” 奥尔问。 “当然” “不。”奥尔摇了摇头,虽然他手里的石杵里边还红彤彤的,他找东西时因为需要闻味道所以摘了口罩,以至于也被刺激地打了两个喷嚏,现在狼人们离他更远了两分,“目前我们找到的东西,只能证明,伯爵在这有一个同居人,而且这个人在近期还搬走了。” “难道不是他昨天杀了伯爵后,立刻抹消了自己的痕迹” “威廉,你没有自己搬过家吧” “没有。” “那就对了,半个晚上,是绝对不可能把一个人大量的物品,都搬得干干净净的。另外,我觉得这个人也不是要彻底消失,他只是在和伯爵赌气,伯爵应该也这么认为。” “为什么这么说” “那本书。”奥尔撇了撇嘴,“还有伯爵床头柜里的东西,看来虽然对方搬走了,但两人大概依然经常共度夜晚。我们还是离开,去问问当事人吧。” 半路离开给鞋底喷药剂的波罗斯泰,正在被一群夫人和先生们揪住不放。 因为很多人的鞋底都发出了荧蓝色,这让他们认为自己被冒犯了。 有一位身着黑细纹蓝西装的先生坐在角落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窗外的某些景色让他怔了一下,接着站了起来。 当奥尔他们进来时,那位先生已经不在了。 “波罗斯泰,哪位先生是伯爵的秘书” “啊不是在”波罗斯泰指向窗口,他刚刚被这些女士和先生们放过不是奥尔让他们老实的,而是钱德勒。虽然也有人不认识钱德勒,但看见那些身份高贵的男女都闭嘴了,其他人也不是傻瓜。 跟着波罗斯泰的年轻警官说“他刚刚上楼了,大概是” 突然,达利安窜了出去,直奔楼上,一脚踹开盥洗室冲了进去。 奥尔跟上去时,达利安已经跪在地上给那个男人止血了,他用玻璃割破了自己的脖颈。但他割得太狠,奥尔能看见血顺着达利安的指缝不停朝外淌。 这个男人满脸是血,他的脸色在快速地变白“他要开始第七段婚姻了,而我,永远都是他的秘书。很高兴,最后见到是你们。我相信,你们能找出所有的真相和你们开了一个玩笑,抱歉。” 他自顾自地说着,视线在奥尔与达利安之间移动,在露出一个笑容后,闭上了眼睛。 这位凶手虽然已过中年,但给人的感觉依然干净又清秀。 奥尔看见了盥洗室里的镜子,它被从墙上摘了下来,上面盖着秘书的外套,外套上还有一个鞋印,所以正常人很难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猜对了他是凶手”钱德勒这么问着,却并不觉得高兴,“他刚刚坐在窗边是看见我们拎着那包东西进来了。奇怪,他能烧了不知名的文件,为什么不烧了衣服衣服里的辣椒粉是他开的玩笑” “不,我觉得玩笑是另有所指。另外,你没猜对,凶手确实不是他。”奥尔把那个有着鞋印的外套拎了过来,“鞋印不对,凶手的脚大一码。”奥尔拎着衣服走到了外边,彻底把玻璃抖下来,“而且没有掉线的地方。” 虽然也是蓝色和黑色的衣服,可除了秘书自己踩出来的脚印外,没有其它痕迹。 “”刚以为剧情结束的钱德勒听到奥尔这么说,反而松了一口气,波罗斯泰也瞬间转身,看向站在了楼梯上的众人。 “先生们,请让我们检查一下你们的衣服,可以吗” 过来的路上钱德勒已经介绍了现在这些先生和女士们的身份,除了伯爵的前妻、未婚妻、情人,和他的婚生与非婚生子女外,还有伯爵的六位好友,与两位律师。好友既是伯爵遗嘱的见证人,也是遗嘱的受益人。 钱德勒站在那,唯一能够和王子掰手腕的只有公爵夫人,而公爵夫人点头表示了许可,其他人也只能夹着尾巴同意。 一位男士被揪了出来“你们要干什么无礼的家伙们别碰我嗷” “这是谁”奥尔侧头问钱德勒。 “伯爵和公爵夫人的第二个儿子,沙克卡洛菲斯,名声不太好。” “他多大” “二十七。” 奥尔还以为他至少十七,双眼有着巨大的眼袋,眼神无力,面颊的皮肤松弛下垂,虽然身材还不到大麦克那种地步,但腹部明显松弛,唯一还算优点的,就是他的下巴刮得很干净。 他右胳膊的袖子被刮了一点,而且还受伤了 “清晨的时候,他和其他人爆了一些小小的冲突。”刚才配合了调查的公爵夫人,这时候站了起来,“如果是因为这点伤痕就抓捕他,那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皱眉看向钱德勒。 奥尔走下去“先生,请坐下,让我们看看您的鞋底。” “”沙克站在那不动。 奥尔看向了波罗斯泰“刚刚他的鞋底有蓝光吗” “有的,而且是办公室里的血脚印之一,我刚刚核对了的。”波罗斯泰回答,“也是在我指出这一点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