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被退掉了吗” “别担心。”亚伦拍拍他的肩膀,“那时候你正好可以专心在哈勒姆工作了。” “;д;”谢谢,不止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伤心了,“对了,亚伦。你注意到刚刚先生的笑容了吗” “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他差点吓尿了,“那个笑容,好像先生知道自己很可怕,知道我们很怕他。但不是恶作剧,而是恶意” 两个人一块打了个哆嗦,在过去,“恶意”是一个绝对没办法和奥尔联系在一块儿的词。 但两个脚软的人,还是努力站了起来,走向隔壁,不能让达利安独自一个人和现在这种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的奥尔相处在一起。 奥尔推开了隔壁病房的门,达利安没睡着,他睡不着,但此刻浑身无力的他,也没办法把自己从床上弄下去。其他人也拒绝把他和奥尔放在一块,根据亲王说的,只要奥尔没醒过来,他就随时有可能重新崩溃,谁都不知道距离过近会发生什么。 一只手盖在了他的脸颊上,达利安一惊,瞬间睁开眼“奥尔唔” 奥尔低头就亲了上来,汹涌的吻,亲得本来就无力的达利安,越发的头晕脑胀。他的眼前冒出了金色和银色的小星星,甚至可能有段时间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做了什么,虚弱成了这样”奥尔坐在床边,把达利安抱在怀里。 达利安的两条胳膊下垂,头靠在奥尔的肩膀上,他眨了眨眼睛,让自己更清醒“奥尔” “嗯” “你还活着吗我闻不到你的味道。” 他能碰触到奥尔,奥尔也有正常的体温,但是他没有味道即便最清澈的水在狼人的鼻子里,也有味道,但现在如果只凭鼻子,那奥尔就是不存在的。 “声音都发颤了。”奥尔亲了亲达利安的脖子,“以为我是来道别的灵魂吗”蛇牙弹了出来,奥尔一口咬在了达利安的颈上。治愈毒液注入了达利安的躯体,达利安的指尖动了动,随着活力逐渐恢复,他也反抱住了奥尔。 收回蛇牙,奥尔亲了亲达利安脖颈上正在恢复的两个小伤口“还觉得我是灵魂吗” “奥尔你有点不对劲。”达利安躲了躲,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看着奥尔的脸。 奥尔又凑了过来,追逐他的嘴唇“那你愿意帮我吗” “怎么帮” “叫我的名字。” “奥尔”他的半个发音被奥尔的唇吸了过去。 “继续。”奥尔把他压在了病床上,“继续叫我的名字,告诉我,我是谁” “奥尔,奥尔,奥尔” 安卡和亚伦到了病房外,听见了里边的动静,两个人对视一眼,亚伦留下站岗,安卡跑去各处报信了。 亲王先得到了消息,可是当他赶到奥尔住院楼的楼下,脸色就已经变得很难看了“你们确定,他醒了” “确定,毕竟蒙代尔先生的眼睛是睁开的。” “睁开”亲王撇了撇嘴唇,“睁着眼睛的,也不一定是醒了呀。别去打扰他,谁都别去。” 亲王没去见奥尔,甚至,安卡怀疑,他从亲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恐惧 最后还是奥尔的八个狼人守在了病房外,屋里的动静,还是很引人遐思的。狼人们不说话,只是用眼神传递着悄悄话。 这个动静这个节奏 d°°比个大拇指,顶级的 \哎呦加西亚这是哭了 ¬v¬绝对是哭了,先生好强呀 直到九点,天彻底黑了下来,奥尔也差不多在达利安的病房里待了十二个小时。对强悍的狼人和血族不是马克西姆那样的文员,这样的时间还是可以接受,不算夸张的。 里边的动静停了,过了几分钟,房门打开了。 八个恢复了严肃脸的狼人在看见奥尔的瞬间,全都快步后退,直到他们的背脊靠在了墙上无论猫又或老虎,至少是个活的,现在的奥尔,如随时要暴走的飓风 “除了安卡,其他人回鱼尾区,告诉那的人,我康复了,就要回去了。” “是,先生。” 约德尼问“如果有人要来迎接您呢” “不要鼓励或强制,但也不要”奥尔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就像是他晕过去,亚伦刚伸出手想要搀扶,奥尔立刻后退让开了,“别碰我” 奥尔脸孔扭曲,他闭了闭眼睛“抱歉,但我现在无法自控,我会伤害你们。安卡,你进去照顾加西亚。” 刚刚“欢快”的空气消失得一干二净,狼人们立刻开始各自行动。 安卡走进病房,房间里的味道让他稍微有点窘迫。他等了一会儿,达利安才穿着病号服出来。 “你可真把我吓了一跳加西亚,你看起来就像是干瘪的蘑菇。”他的脸色铁青,眼神略有些涣散,呼吸甚至都让人觉得有些费力,“比起你三天前刚被救起来的时候,还要糟糕。” “谢谢,我的蘑菇水分还很充足。”达利安反驳,但他的嗓音嘶哑,听起来可有些缺乏说服力。 达利安皱着眉,坐到了床边上。 刚刚他看见了诡异的一幕他很确定那不是他精神恍惚之下的幻觉,他看见奥尔在说“停下来他的身体可以坚持,但精神坚持不了” 下一刻,奥尔换了表情“你说得对”他在达利安的额头亲了一下,结束了独角戏。 过去的他们一直都是共同演出,彼此配合,但刚刚毫无疑问就是独角戏。达利安不是奥尔的搭档或舞伴,他只是奥尔手里的器具。 达利安按着额头,以抵抗一阵阵的晕眩,安卡递了他一杯水。 达利安抿了两口“奥尔呢” “先生应该”Д安卡转身,下意识地朝外一指,“我、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