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三天,程耀辉陪韩猗猗回了家。韩猗猗将家里打扫布置了一下,韩嘉禾由于初三课程紧,没有回来。
元旦之后,所有的教授抓紧时间授课,临床一班每天都是满课,周六周日两天也被安排做专业课实验。
这是这学期临床一班最疯狂的一个月,每天的知识点多的根本记不完,第二天又是新的知识。韩猗猗每天对着课本讲义背了一遍,第二天就混乱了,根本记不住。韩猗猗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要么上课学习,要么在图书馆学习。
程耀辉看着她如此辛苦,一开始还劝她及格万岁,惹她生气了之后,他再也不多说什么,不管韩猗猗在图书馆学习多晚都陪着她,晚上多冷,刮风下雨,都把她安全地送回寝室。
好几次程耀辉撑不住,趴在图书馆自习室的桌子上休息。韩猗猗劝他不用陪她,实在不放心,晚点来接她。
热恋时期,程耀辉巴不得每天都粘着她,就算静静地看着她也是可以的;随着专业课的一门一门的考试结束,韩猗猗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程耀辉终于可以换个位置跟她约会了。好几个老师找韩猗猗帮忙整理期末资料,被程耀辉一一拒绝了,说副班长毛遂自荐愿意来协助各位老师,请老师们给副班长一个机会,陈源知道后,好几次见着程耀辉,破口大骂。
第一学期的最后一周,程耀辉带着韩猗猗逛逛江城。初冬的第一场大雪,像一张毛毯盖住了江城;程耀辉带她去见见冬天的青峰山,山路虽然弯曲,但是是干净平整的青石路,程耀辉带着她慢慢地爬。
登上山顶了之后,程耀辉带韩猗猗走进山顶的月老庙,他在月老的雕像前拿出一条黄金手链,给她戴上“跟你告白时,没有任何仪式感和信物,你居然就答应了,这次站在山顶上,我补偿给你。”
“我好骗呗!”
“你是只小狐狸。现在我可把你套牢了,你别想逃走了。”程耀辉紧紧抱住她。
“猗猗……”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韩清竹望着她。
“清竹哥,好久不见!这是我男朋友,程耀辉……”韩猗猗笑着跟韩清竹打招呼。
“猗猗,我能单独找你谈谈吗?”韩清竹深情地望着她。
“你等我一下,我等会就回来。”韩猗猗捏了捏程耀辉的手,有点讨好,他点头示意。
韩猗猗跟着韩清竹走出月老庙,在一棵姻缘树下停下,这是一颗上百年的合欢树,因为树的原因,大家好像特别愿意相信姻缘殿。“猗猗,你阿爸离世时,由于国外有画展,我没赶回来……”
“嗯,没事,韩伯伯跟我说了,不必记挂。”
“那你喜欢那个男生吗?”韩清竹试探性问她。
“喜欢,跟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韩猗猗幸福地笑着。
“好!我要出国留学,可能几年之后才能回来,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韩清竹跟她挥挥手,下了山。
“嗯!清竹哥一路顺风,前途似锦。”韩猗猗笑着挥挥手。
“他跟你说什么?”程耀辉突然从她身后走过来,环抱住她。
“嗯,他说他要出国留学,跟我道一声珍重。”
“你又不重,不会说话!”
“……你”
“我怎么了,因为他打断我,我都没在姻缘殿和你一起写心愿”
“好啦,别生气,那我们现在去写吧!”
寒风凛冽,雨路湿滑,青峰山上有人上山下山,姻缘殿里更加热闹,姻缘树上的红绳因为风吹雨打,时间久的,有点褪色,而他们刚刚系下的红绳,也在寒风中被吹得的格外张扬。
晚上,程耀辉的一帮发小邀他聚聚,好说歹说让他带着韩猗猗,让他们见见弟妹;前几次都因为韩猗猗要复习考试推了。今天发小们明显有备而来,已经问了何可人,他们目前专业课考试全部结束,今天晚上必须出来。
晚上,程耀辉带着韩猗猗到几个发小定小酒楼里-江味;他们来的稍迟,一帮人等着他们,他们推门而入时,大家都起身相迎,仿佛是商量好的,要让他们深受待见。程耀辉最好的朋友钱灏走过来,一看到程耀辉,就围着他的脖子,拍着他的肩“哥们,我以为你又放我鸽子,你今天要是再不来,我得杀到你们学校去了”
“灏哥,这不是来了,最近学业太重,见谅见谅……”
“程少,你什么时候这么看中学习了,要子承父业啦?”
“钱少,我决定和我哥一样,把自己卖给你们家,为你们家孝犬马之劳。”
“哈哈哈,不敢不敢,市医院可不是我们家的。”
“迟到,要罚酒三杯……”有人起哄说。
“算了,弟妹今天在这了,我们放过他,来来来,大家坐……”看程耀辉对韩猗猗这宝贝程度,钱灏可不想一来就把韩猗猗吓着。
程耀辉把他的好朋友一一给韩猗猗介绍,程耀辉说:“今日跟我随便喝,但是我家属不会喝酒,所以如果谁非得敬她酒,那我们抬腿就走了。”钱灏看程耀辉发话了,立马对酒桌上的说喝起来,放纵起来;有人端起酒杯要再敬他们俩,程耀辉也让她喝果汁。杯觥交错间,大家越来越没有在意唯一的女性。
程耀辉看她吃饱之后,问她要不要先送她回去,她怕扫他兴,笑着说没事,她在旁边玩一下,等他。
聚餐结束,钱灏提议换个地方玩,程耀辉说要送韩猗猗回宿舍,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程耀辉喝的有点微醺,头靠在韩猗猗肩上缠着韩猗猗,让她唱歌,唱上次那首他们合作的曲子,韩猗猗笑着说:“可能要过两天,扁桃体发炎了,喉头可能水肿了。”
“怎么啦?感冒了吗?不舒服?”程耀辉突然清醒,看着她,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没有,我对二手烟过敏……”韩猗猗拿下程耀辉的手。
“怎么不早说……,你除了不能喝酒,不能闻烟,还有什么?”程耀辉立马把头远离她,他现在一身烟酒味。
“应该没有什么了吧!”韩猗猗第一次看到他主动退了一步。
“我不吸烟,只是偶尔灏子他们给我一根,我就接了;以后我都不吸了,也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