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业写完了吗,在这聊天呢?”宋浩楠突然出现,打断两人的对话。
说着,他手里的作业稳稳地落在严艺飞头顶,轻轻敲了他一下。
“我这就去写!”严艺飞笑嘻嘻地抱着脑袋跑了。
本来严艺飞是坐在季瑶旁边的,但开学的第三天,班主任便调换了一下班级的位置,把严艺飞调得离季瑶远远的,恨不得要在两人中间划一条牛郎织女同款银河,以防两人上课扰乱课堂纪律。换完位置后,班主任发现这两人的成绩有所上升,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做法有成效,于是每次想起这事便会暗自窃喜自己是个最成功的班主任,然后他便把宋浩楠调到了季瑶旁边,美其名曰辅助季瑶学习。
“阿瑶的伤怎么样了?”宋浩楠将一瓶酸奶放在季瑶的桌子上,自己则坐回位置上,视线有意无意地停留在她的脑袋上,问。
他问过沈矞,但只能从她口中撬出季瑶伤到了头,其他事情一概不知,因为事关季瑶私事,所以他也没找人去查。
“好多了,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季瑶拿过那瓶酸奶,插上吸管便吸了一口。
是她喜欢的口味,她知道这是宋浩楠特意买给自己的,她也知道他知道自己的所有喜好,她已经把他当成了亲哥哥,他也是把她当成了妹妹,仅此而已。
“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宋浩楠有些担忧,这伤到头可不是小事,万一再有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纵然他知道季瑶向来喜欢逞强,凡事都自己扛着,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但作为哥哥,他还是很担心。
“在家呆着无聊,我才不想天天看着兰惠晴那张臭脸。”季瑶扁了扁嘴,一想到兰惠晴她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唉。”宋浩楠叹了口气,果然不能跟她提及与兰惠晴有关的事,于是他转变了话题,“你让我查的人查到了,那些人的老大是一个叫刘峰的人,是一个地痞流氓,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经常在外与人赌博,还骗了不少钱,专门欺负老实人。”
“刘峰?”季瑶想了想,道:“小晏这几天因为这事害怕极了,看来还是要尽快解决好这件事才行。”
“小晏那孩子也挺可怜的,是个好孩子,但生错了人家,和他很像呢……”宋浩楠说着说着就开始了自言自语。
“和谁很像?”季瑶顿了一下,很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另一个并未道出名字的人。
“没什么。”宋浩楠摇了摇头,显然不是很想说。
季瑶见他这般,也不再问了。
周末,季瑶被兰惠晴强行关在家中,家里几个保姆看着她,而理由呢,是不让她出去打架闹事。
季瑶其实也不想出去的,毕竟周末就挺无聊的,也没人约她出去玩。
然而,就在她刚准备开始打游戏的时候,沈矞的一通电活再次打破了平静,“阿瑶,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季瑶心中总感觉不妙。
“那群人又来找小晏了!”沈矞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听的出来她很着急。
“什么,等等我,我马上到!”季瑶二话不说便挂断了电话,匆忙换了件衣服后便急忙出门了。
在她刚下楼的时候,兰惠晴突然拦住了她,沉声质问道:“你要去哪?”
“让开!”季瑶剜了她一眼,冷声喝道。
“我告诉你,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兰惠晴拦在大门前,寸步不移,态度十分强硬。
“我也告诉你,如果今天小晏出了什么事,我今后就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从此我们各走各路”季瑶丝毫不惧,同样立场坚定。
“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就这么对我?”兰惠睛怒了,她一再忍让季瑶的脾气,也向来不舍得过分指责她,可现在,她不能再妥协了,不然后果她没法估量。
“亲生母亲,你配吗?别恶心我了,我宁愿不做你的女儿,我爸可比你好多了!”季瑶冷笑,当初要不是她爸爸一再恳求,她是不可能选择兰惠晴的。
现在,她后悔了。
闻言,兰惠晴失望透顶,这一刻她深切的体会到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即使这样,她仍咬着牙说道:“行,我不配。你就继续做你的大善人吧,我做我的恶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就算你今天救了南晏,明天也会有同样的人遭受这样的事,你救得了她救不了别人!”
“我能救一个是一个,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对,我也会去救他们的,因为他们值得。如果有一天我有那个能力,我会亲手为这件事画上句号的。”季瑶推开兰惠晴,头也不回地走了。
“瑶瑶……”兰惠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到前所未有的落寞。愣神之时,她莫名就想起了一个人,喃喃自语道:“原来,你是对的。”
季瑶匆忙赶到了顾子嘉店里,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店门口围着许多一看就不是路人的男人,他们把店门口围的水泄不通。她无视直接从后门进入,果然,是上次那些人,因为这其中有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季瑶依稀记得这个人那天好像被她用脚踩在脚下,十方狼狈。
那群人中间有一个光头,头上还带着一道刀疤的男人,表情极其嚣张,想必就是他们的老大刘峰了吧。
“老板娘,我们是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交出那个女孩,我们这就走,不会防碍你做生意的。”刘峰虽然嘴上说着拿人完事,但还是目光如炬地上下打量着顾子嘉。
相较于那个小女孩和旁边那个女学生,这个老板娘更有味一点。
“我已经说过了,小晏不是你们交换的物品,你们没资格带走她!”顾子嘉死命护着南晏,态度坚决。
她今天就是要护着南晏,谁来都不好使。
“嘉姐……”南晏躲在顾子嘉身后,死死地抓着她的衣服,担心地看着她。
“放心吧,小晏,只要我还在这,他们就别想带你走。”顾子嘉转过头柔声安慰她。
“没资格?她的父亲白纸黑字写给我们了,说将自已的亲女儿南晏交于我们抵债,你们这么做不合规矩吧,”刘峰嗤笑一声,拍了拍手,“不交也成,那我们只好按规矩办事。”
他刚说完,他的手下们便拖拽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