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实在对你太有兴趣了才顺便耍了一下。但说千道万都是我的错,我保证绝无下一次!你看我也半截都入土的人了,难免有个老糊涂的时候,就别再和我计较了可好?”
玉侍们都看傻眼了,直觉他这变脸和屈伸的能力比任大殿主还要卓越不凡呢!瞧瞧人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理兼具、声情并茂,低声下气、委屈求全的,好不可怜见儿!让他们都感恻得想落泪了,甚至还觉倒是自家对不起他这老人家了!
萧寒烟也态度一缓,而且那药其实余威犹在,他还头痛苦剧并身心俱疲,便也无心再追究此事了,当下罢休回眼,垂下头双手按住了额角,管自辛劳调养着。
巫噩这可就又来了:“寒烟,现在你就给我讲讲……
“没感受!”
萧寒烟十分之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他。
巫噩都被逗乐了,吱吱笑道:“怎么会没感受呢?哎哟别闹了寒烟,这个总是要讲的。”
“不知道!搞不清楚!”
巫噩又喷笑了,委实把他喜欢得都没个尽头的,又特别富有科研精神,纠缠不休道:“那你就尽量描述一下。”
萧寒烟霍然甩开了双手,抬起头就是一声:“烦死了!”
巫噩竟还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就活像对着个万分心疼的小晚辈般,满脸昵爱地嗔道:“你这孩子,都这会子了,又发什么脾气啊?”
萧寒烟也拿他没脾气了,心塞地向天眨了眨那双魔魅眼,然后飒然落目一看他,又别提有多干脆地把自己那些感受给他一股脑讲了出来!
而且这回他还很顾重人家那也总是那么求知若渴的四大徒儿们,不时环视着他们,谆谆讲述,殷殷关照,授业解惑,细致入微,还生怕他们有哪处听得不够明白似的。
要知萧教主也是个经常教导别人的,并让无数人都崇拜如神的王牌良师!现在他对这四人就活像在赐教什么般,搞得乙木等人脸上的坏笑都撑不住了,后还甚至都无法与他那魔眼对视的,再怎么想摆出副轻蔑、讥讽之类的样子都不行,一派讪讪悻悻的……
萧寒烟这回讲完后,还特别关切了一下他们:“都听明白了么?这样若还听不明白,那就真是不可教也了。”
四大恶徒们被他捉弄得简直都要疯了!
可他们自家的师父倒还大得乐趣,再三再四次把萧魔头欣赏得都要夸上天去了!
而玉侍们就又获知了教主经受了什么,不由都颇有心得——敢情魔医这对药就是这么个“戏”法“弄”法的,可实是叫他们都匪夷所思、无以名状,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泛滥成灾的了……
任不羁都实在忍不住地大发感慨,给喷出了一堆“真”道:“嗳呀我们的大魔医,你可真是惊才绝艳啊!以前光一个瘟药就能让人家满门死绝,如今这两药又是真他妈够神奇、够邪门的哈!真不知你都是咋想咋造出来的,这学识,这技术,真是让我等都四脚朝天佩服之至啊!
真不怪晚辈我说你,你老人家都苦研医术那么大半辈子了,这都早已退隐加半截入土了的还不享享清福,还要费心劳神地钻研这些个干吗?你说你这都是图啥捏?!”
巫噩一向在医学方面都颇为自负,也甚喜被人夸赞,今时又心情极好,都不希得怪罪他这话中的讽意了,全当是赞美地洋洋自得道:“那‘老骥伏枥’的精神,你们这些年青人哪懂啊?寒烟倒罢了,平生都刻苦至极,你这顽劣的泼皮可最是个该受教育的,正当向我好好学习学习!”
任不羁都反被他这厚颜打败了,吃瘪地默默给他竖了下大拇指。
此后屋里就沉寂了下来,竟一片安静;正当大家都以为这场事至此就怎么着也该结束了时,巫噩却就是那么富有科研精神的,居然还没完道:“寒烟,下面你就给我提些建议吧。”
萧寒烟竟都呆住了,讶然看了他一瞬后,失笑了出来。然后就煞有其事地发表起了建议,还一脸真是好埋怨他的样子:“你这药效果是好,可是味道也太怪了,苦得都离经叛道,把人都能给恶心死的。”
巫噩拍床大笑,真是爱煞了他般的嗔道:“瞧瞧你这见解?那俗话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呢,这点常识你会不知?”
萧寒烟大吃一惊,吓得都结巴了:“这这、这是良药?!”
巫噩微微一怔,随后就笑得气都要断了,挣命地说出话来:“哎呀我的天……对对对!是我说差了,这就是属于毒药一类的。哈哈,寒烟啊,你可真是……唉哟,都要了我这老命了……”
漫说是他,那帮恶徒和大祭司们都全被萧教主真心迷翻了,忍都忍不住地失声欢笑着,只觉他那样子实是太有趣太可爱太让人着迷了!尽管他们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这主儿身上就是有种如神如魔的魅力,随意一个言行就能让人倾倒沉醉的,让他们这些为敌者都屡屡心中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