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会池柚松开他，问：“你……不是在日本吗？”
“是啊，昨晚拿完奖后发现刚好有一班飞机飞巴黎，刚好我有签证，刚好困了，正好在飞机上睡一觉。”
“不是还有签售会吗？”
“明天开始啊，我今晚再在飞机上睡一觉，巴黎飞日本，挺近的，别浪费你给我办的签证。”
他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疲惫，没头没脑地开心说话，简直要把池柚的心都融化了。
“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池柚挽着他的胳膊，贴近他，她从小到大真实情绪都淡淡的，但是自从和他在一起了，好像只要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很容易高兴起来，“那今天我们好好玩，费用我全包了。”
黎泽笑得很开心，肩膀和胸膛微微颤着：“谢谢池总。”
“我要收回那天晚上的话。”
“哪句话？”
“我们明明很擅长给对方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