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后的呼吸声像我的睡眠开关一样,一听到,我就睡着了。”
“好感动哦,”池柚从他怀里抬起头,“那你还跟我分房睡?”
“你怎么不夹子音了?”
“因为……我赢了。”
“什么?”
“你硬了。”
不等他反应,池柚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把他两只手压在枕头上,低眸审视着他,看他模样禁欲,喉结却在微微滑动,欲望一点点从眼睛里浮游而出。
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昨天自己一个人躺在这,想着你……自-慰。”
黎泽闭了闭眼睛,鼓胀在胸腔里不断烧灼的情-欲澎湃磅礴地冲垮了他的理智。
惩罚这种事,意思意思几天就可以了。
仰头要亲,池柚不给,箍着他的手重了重,黎泽又不是松不开。但明明已经愿者上钩了,对方还要继续钓一钓,他也乐意看她继续做妖精。
“对我网开一面吧,好不好,老公?”
一种滚烫涌到喉咙,燥得黎泽开始呼吸粗重。
“你不说话,好吧,”池柚松开了他的手,趴在了他身上,把脸埋在脖颈处,汲取他的气息,他身上有洗过澡后暖调的清香,因为只能闻所以更委屈了,“你还是不想原谅我。”
黎泽喑哑的声音传来:“如果我现在回客房,你会怎么样?”
池柚抬头,皱眉:“你敢!”
“再夹个,”黎泽抬手,指腹拂过她的脸颊,“刚刚那句老公没夹。”
为了不让一晚上的努力泡汤,池柚清了清嗓子:“老公~~~”
这一声,欲望是真的把他的理智切割掉了。黎泽翻身把她压下,额头,鼻尖,最后亲吻嘴唇,池柚笑了,想要环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手还没碰到他,黎泽直起身,下床,笑着一句:“老公先走了。”
池柚把枕头扔过去:“你是不是真不行了!”
“也许吧。”黎泽接过枕头,夹在腋下,走得相当洒脱。
“我才三十岁,你才二十五,这么年轻!不行我就带你去看医生,我不嫌弃你。”
说了半天,只见着他走进客房,池柚心里莫名担忧:不会真不行了吧,我也没感觉出来啊……
黎泽又出来了,不过去了客厅,没一分钟,又去了卫生间。
池柚无语死了,被子盖头,睡了。
有关门声,这个房间的门。
池柚把被子拉下,看着他把水放在床头柜上,洗过的手,润白,青筋更明显,接着他把一个东西扔给了她。
“卧室的用完了,”黎泽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俯视着她,目光胶着在她被子下的身体,脸上浮现浅浅笑意,“现在帮我带上,还是等会?”
“等会……”池柚声音小了下去,感觉他的眼神不太对劲,好像一只饿兽被唤醒了。
他把脱下的睡衣随手一扔,宽肩,窄腰,腹肌,健壮也野性。
“我还以为够湿了,”黎泽拉开抽屉,拆了片湿巾,不厌其烦地又洁净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池柚感到微微发麻的热度窜过她的腹-地,接着听到他贴着自己的耳廓说一句,“检查一下你一晚上的努力。”
攀着、涌着,池柚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今晚被撞成千片万片。
他不关灯,墙上晃动着模糊的身影,池柚眼里蒙着一层水色摇摇晃晃地看他,如果她是湿泥,那黎泽就是自下而上的一场大雨。
滚烫的雨撑开她,湿漉漉的潮热缠上她,骤雨已过,他却还不管不顾地淋湿她。最后的蛮劲让池柚生理性地哭了,逼得她泄闸,让心腔涨满这场战栗的雨。
床品很好的黎泽抱着池柚去清洁,帮她扣好睡衣扣子,提醒今晚不能再解开了。换床单,处理一些垃圾。
然后哄人睡觉。
果不其然,隔天上午又没能去公司。
但是池柚发现了超级新大陆,还别说,养精蓄锐这词是有道理的!
所以她决定延续黎泽给她的惩罚,七天就七天。
黎泽:“……”
到第七天了,池柚来大姨妈了。
黎泽其实算好了时间,没有那天她扮弱扮得这么起劲,他自己也会随便被她勾一勾手指就勾进床上。
一晃快半个月过去了,黎泽素得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贴着她黏黏糊糊,说起话来哼哼唧唧。
池柚语重心长地说:“戒了这么多天,我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工作效率也特别高。”
“你不戒,工作效率也没见低啊。”
“但是……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以前是身体健康,现在心灵也很健康了。”
“所以?”
“咱们继续戒吧。”
黎泽直接晕倒。
当天晚上,在书房办公的池柚听到门被敲了一下。
眼一抬,就不敢看了。
谁让他穿得这玩意!
池柚气得直接走过去,一身正气地直接扒掉。
然后自己的一身也被扒掉了。
“还戒不?”虚哑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
池柚扶了扶腰,年轻力壮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