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怀酒摸了摸凉月的脑袋,道:“很辛苦,你可别喊累。” 顾怀酒没有再询问凉月原因,但是看着闺女激动地把头快点掉了,心里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 本来他还苦恼要怎么说服闺女,他如今对于凉月的将来,有了重新的打算,但又不想与她明说。 如今倒是连嘴都不用张了。 顾怀酒觉得,这算是因祸得福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凉月问。 顾怀酒仰面倒在榻上,打了个哈欠。 “困了,补补觉。” “真没出息!” 顾怀酒指着凉月身上的衣裳道:“是挺好看的,你生辰那日,便穿红色的!不过,得穿爹给你预备的。” 提到生辰,凉月心里咯噔一下。 她哪年的生辰过消停了啊? 疯爹不疯,欢天喜地,疯爹一疯,房倒屋塌! 特别今年事情似乎格外多,凉月在琢磨着要不要头天晚上就把疯爹锁起来,免得他祸害别人。 凉月抬头看疯爹,他眼睛已经闭上了,呼吸有些沉。 叫你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