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丧服入朝堂,可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宣平侯抓紧了顾怀酒的手,抽噎得好像要背过气去。 “王爷,自打小儿被奸人所害,臣倍受打击,整日魂不附体,浑浑噩噩,常常控制不住自己言行,得罪了不少人。臣苟活于世,凡尘俗物早就不想要了,幸得王爷百般维护,臣才苟延残喘至今日。” 宣平侯说罢,又跪下了,可疯王的手还抓着。 “臣有罪!这几年府上下人仗着臣的名号在外作恶,臣痛失我儿,整日以酒浇愁,未加监管,叫他们犯下大错。臣该死!” “这就,认罪了?” 小皇帝有些惊讶,他与凉月附耳道:“这个宣平侯就是个酒囊饭蛋,他生的好,从小姑姑就惯着他,要不是因为这层亲戚关系,就凭他,无功无绩,还想世袭侯爵,得那么多封邑?” “他可比你强多了。” 凉月觉得小皇帝的判断实在太幼稚,也太肤浅了。 “顾璨,你看不出来吗?宣平侯根本不是在认罪!他这是在脱罪!” 凉月见小皇帝完全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眉头皱了起来。 凉月把小皇帝的手,放在了他龙椅背的那条龙身上。 “顾璨,你都八岁了,该长大了。”